机关对面房顶上,曹魏达扫射了足足有五分钟。
为了今晚的报复行动,他可是准备了不少的。
直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宪兵队不就就要到了,这才慢慢停了下来。
他看了眼千疮百孔的竹机关,嘴角勾起一抹快意的笑。
“哼,让你们这帮狗日的霍霍我华国的百姓,老子不给你点厉害的,你还真以为我华国是软柿子呢!”
挥手将重机枪收起,辨了下方向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竹机关里一片狼借和日军们惊恐的哭喊声。
川本芳太郎直到枪声停了许久,才敢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轻声馀韵还在梁间打转,硝烟混着尘土从破窗飘进,落在川本芳太郎染了茶渍的和服上。
他攥着军刀的手青筋暴起,直接泛白,刀刃因用力过度微微发颤。
看着满地的尸体和破损的建筑,他气的一拳砸在墙上,鲜血直流,他却丝毫没感到疼痛。
猛的一脚踹开身前歪斜的木椅,椅腿撞在墙上发出刺耳声响,惊得周遭日军士兵皆垂手屏住呼吸。
“八嘎!八格牙路!这是挑衅!这是对我大日本帝国赤裸裸的挑衅!”
“这该死的神秘人,死啦死啦滴!!”
川本芳太郎嘶吼着,日语里的怒喝包裹着咬牙切齿的狠劲,唾沫星子溅在面前躬身的少佐脸上,“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两次,两次了!对方带着重机枪,在我竹机关门口肆意撒野,你们却连人都没看清!!”
他踩着满地碎玻璃踱来踱去,军靴碾过瓷片,发出咯吱”脆响,目光扫过窗外千疮百孔的围墙。
墙皮被掀的斑驳,弹孔密密麻麻,像筛子般漏着初始的夏风。
门口岗哨的尸体倒在血泊中,军帽滚落一旁。
上回扫射留下的疤痕尚未完全修补,此番又添新伤,竹机关的威严,被碾的粉碎,更是让他羞愤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