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也像在战场上杀敌一样一刀将她结果?”
傅闻山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很小就跟着父亲在军营里长大,家里没其他兄弟姊妹,从前父亲的姨娘们虽也跟母亲闹过,但母亲人淡如菊,从不管后院琐事,只要那些人不太出格,便从不为难。
姨母家的表姐妹兄弟倒多,都是将门长大的孩子,性子大大咧咧的,只会带着他舞枪弄棒讨论兵法。
算起来,他还真没跟后院里的妇人打过交道。
当然,徐青玉也算一个,但她那狗脾气实在不能算作“正常女人”。
“若不是身体不济,我还真想跟你去京都看看热闹。”沈维桢脸上似笑非笑,眼底却藏着几分羡慕,“都说柔能克刚,我看你这位庶母上能讨得你父亲欢心,下能派人杀你绝后患,看来是个厉害角色。”
傅闻山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我还没死呢,她就已经盘算着让她儿子继承国公府了,胆子大,胃口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