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傅闻山声音低沉,几不可闻的叹气,“或许……是毒素未清的缘故。”
徐青玉的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突然想起什么:“你的盲杖呢?”
她这才记起来,刚才给了傅闻山一根木棍,可傅闻山在痛殴沈家大伯父的时候把那根棍子打断了。
“我再去给你找一根木棍来,你暂且将就着用。”
徐青玉说着就要转身回家找趁手的工具,却被傅闻山一把拽住了手腕。
“不用。”傅闻山轻轻摇头,“有劳你送我回家吧。”
“回家?”徐青玉愣了一下,傅闻山家离这边还有起码半个时辰的路程,这一来一回,只怕城里早就宵禁了。
见徐青玉脸上露出迟疑之色,傅闻山无奈地松了手,语气带着几分自嘲:“罢了,你若觉得麻烦,我也可以一个人慢慢回去。”
说罢,傅闻山作势就要转身,衣袖却被轻轻拉住。
他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是徐青玉身上的味道。
“我送你。”
徐青玉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