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体统。”
可她虽是主母,面对族老们的逼迫,终究人微言轻。
三叔公立刻接话:“老二媳妇,我们知道你疼女儿。可女孩终究是外人,偌大家业传出去,将来就成夫家的了。过继后,二丫头的嫁妆族里会风光操办,平安也会有族田供养,这是最周全的法子。”
大伯母也帮腔,却话里藏刀:“执安,我们知道你心气高,可你这身子……说句不中听的,也就这一两年的事。你一直推拒婚事,总不能让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不安吧?公主指的婚事未必好,族里有适龄姑娘,你择一个尽快成婚冲喜,或许病就好了。”
躺在病床上的沈维桢听得头疼,他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似笑非笑地看向大伯母:“大伯母的意思,族里适婚姑娘任我选?可哪家姑娘愿意嫁进沈家守活寡?愿意为我沈维桢守寡的姑娘……我倒还不敢要。”
大伯母脸上的笑一僵,又强辩:“正是因为你病重,才需要人照料。娶了亲,她能打理家事,你也能早日开枝散叶,就算将来……有嫡妻在,家业也有名正言顺的人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