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健健康康,人看着也干净利落。
她接过孩子,侧身坐在屏风后的矮凳上喂奶,动作熟稔自然。
她躺在枕上,胸口却越来越胀痛。
方才孩子只啜了几口,根本未能缓解。
她伸手按了按,指尖触到一片滚烫的硬结。
“怎么了?”
裴之砚也是头一次,虽对生产相关的事做足了准备,但很多还是不明白。
“这里很痛。”
裴之砚耳朵有些红温,让奶娘抱着孩子去隔壁,春祺也退了出去。
“为夫帮你。”
“怎么帮?”
裴之砚轻咳一声:“李太医说过,若是,若是堵奶了,可帮你揉开。”
……
接下来的日子,像是被拉长的糖丝,缓慢而粘稠。
一个月后,裴之逸秋闱的成绩出来。
自然是中举了。
虽然名次相对靠后,但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喜事。
正好和裴川的满月酒一起了。
裴之砚自从杭州调来京都,租下这个宅子,就没有办过宴席,洗三只是一家人热闹了一下。
这次孩子满月,动静就大了些,竟是来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