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bro,一个人吗?”正当马杰克想要提醒吉米换个位置时,身边突然坐下来一个30岁上下的黑佬。
一看就是老西海岸了,穿着跟体型不相符的超大外套和肥裤子,脖子上的金项炼比栓狗用的狗链还粗。
“沃茨哟内母?”这哥们几倒是一点不认生,直接就开始问户口:“拆那?
杰判?思密达?”
马杰克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oh伙计,别不搭理我啊,来这种地方玩,你难道还要装清纯?”
这老黑说着,就大胆地把手搭到了马杰克肩膀上。
后者就跟触发了被动一样,瞬间起身一个反擒拿。
咚!老黑的脑袋重重磕在吧台上,手臂被彻底反制在背后。
“nonono,别生气bro,是我的不对,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对方吓得额头上全是冷汗,张嘴一个劲儿地道歉,好家伙的,你这是拆腻子康复啊!
“滚蛋。”马杰克也没想把事情闹大,随即把他给松开。
等那老黑揉着肩膀逃走后,先前那个绿毛女酒保走了过来,瞥了眼摆在马杰克面前的打火机和烟盒,顿时被逗得笑出声来:“伙计,看来你根本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啊,你把打火机压在烟盒下边,这就等于告诉别人快来操我吧,懂吗?”
啊?马杰克有点没绷住,还有这种说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