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再度欺身上。
宁珩压低声音,耳鬓厮磨般,“在想我的阿杳瞧着似乎又有精神了,是是可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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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杳藏在被子的双腿现在还打着颤。
听见宁珩出口的浑话,忍可忍一张嘴,狠狠咬在对方的锁骨上。
就在她觉得再咬去那块皮都要破了的候,这才勉其难地抬起头放过他。
起身,就见对方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她,许久深深吸了一口气,眉眼耷拉着,低声道:“阿杳可真狠心,好疼。”
话落,他还忘颇委屈地瞪她一眼,背转过去的肩头微微颤抖,像是哭了。
温雪杳愣住了,久久没有回过神。
她把人,又咬哭了?
宁珩多会儿开始这么......娇气了?
她那一口似乎也重吧?
温雪杳省边识用舌尖舔了方才咬他的牙齿,知觉想起,她还有两颗虎牙。
会会是因这样,所以咬人才格外疼?
一旦有了先入主的认知,温雪杳就认定了是的错。
她喉咙有些痒,抿了抿唇,才鼓起勇气道:“对起阿珩哥哥,是是疼了,我帮你看看。”
宁珩背对着她,傲娇的声音有些闷,“你看看就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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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杳哑然,脸颊霎通红,又羞又愧。
细白柔软的指尖戳了青年袒露的背,小声商量道:“那怎么办,要我让你也咬一口还回?”
完,温雪杳才识到了多么幼稚的蠢话。
她面上闪过一丝懊恼,还没得及解释,就见对面人忽地侧过半张脸,颇幽怨地看过。
“真的?让我咬回?”
温雪杳瞧着眼前这个比她年长七岁的夫君,欲言又止地咬牙点了点头。
宁珩掩起嘴角的笑,故作妥协,目光落在她侧着脸露出的修长颈线上,眸子再度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