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说。”
江尘于是将得罪陈泽的事情原委经过说完。
最后又加之一句:“此事,是我太过冲动,那陈泽心眼极小,娇生惯养,恐怕已经将我记恨上了。”
旁边的沉砚秋也紧跟着开口:“爹爹,那陈泽就是个纨绔,讨厌的紧,从进来之后,就一直盯着我。这事怪不得尘哥。”
“好啊。” 沉朗听完,却先赞了一声。
说完看向江尘:“我还以为,你真是不计名利,万事能忍呢,原来还是有三分火气的。”
“你要是这点脾气都没有,我还不放心将女儿交给你呢。”
江尘虽在沉朗面前说自己冲动,却也没有悔意。
“可终究是多了一个仇敌,县尉要是想对付我,该是简单吧。”
“一个小小县尉,若是之前”
“若是之前,伯父一句话就能让他下狱!”
江尘主动捧哏,却让沉朗老脸一红,轻咳两声后开口:“不提之前了。”
继而开口:
“他要是想对付你,只需写个名字,就能让你去挖运河,这辈子都没办法活着回来。”
“爹爹你有办法的吧!”
江尘还没开口,沉砚秋已经紧张的抓住了沉朗的衣袖。
“别急,别急!”沉朗就是看不得女儿这模样:“人家还没急呢,你急什么!”
江尘只能拱手请教:“还请伯父教我,要怎么应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