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需要跟我一起面对季砚深的时候,我还掉队。”
顾南淮闷哼一声,非但没躲,反而就势啃吻她脖子,声音混着温热的气息,“打得好……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这事儿要是让来福知道了,小东西都得拿屁股对着我。”
时微,“……”
她气得后槽牙发痒,用力想挣脱。男人那条手臂却像柔韧的铁箍,将她圈得更紧,力道霸道,姿态却满是依恋。
这时,准备查房的护士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平时冷着一张脸的顾家二爷,正弯着腰背,埋在时小姐的肩窝里,像个寻求原谅的大型犬。
一贯睥睨众生的脸上,满是小心翼翼的讨好,正低声下气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时小姐,则偏着头,一脸不想理睬的愠怒。
小护士看得目瞪口呆,赶忙收回视线。
这哪里还是什么京圈大佬,分明是个怕媳妇儿跑了的……小男人。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顾南淮直起身,理平衬衫,脸上情绪收得干干净净。
“进。”他声音沉了下来。
护士推门进来。
顾家二爷已站在床尾,身姿挺拔,面容严肃,和刚才判若两人。
只有时微还侧身躺着,手指攥着被单,似乎还堵着气。
这时,顾南淮手机响起。
他看向时微,低声道:“我接个电话。”
她没回头,只淡淡“嗯”了一声。
护士一边记录体温,一边笑着说:“时小姐,顾总真疼你。”
时微牵了牵嘴角。
顾南淮迈出病房,划开手机。
屏幕上赫然弹出新闻推送:季氏集团掌权人季砚深重伤,右臂永久性损伤。
而此刻,金融圈已经引发巨震。
一旦开市,季氏股价势必将面临凶猛的抛售压力!
“二爷,周家内部消息,周家老爷子对季砚深十分失望,准备对他……卸磨杀驴。”
那头的话音刚落,顾南淮眼神骤然一凛,薄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