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隐约觉得,她也是冲着张照那些信力来的。 但息仪又不准玄奇向他透露他的身世,这些话便也不能告诉他了。 只能旁敲侧击几番,免得他这整日只知道傻乐的徒弟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诶~这配不配又不是这样算的,她若意欲一展宏图抱负,我在家中为她洗衣做饭又不是不可。”珩渠的语气将他的缺心眼暴露无遗,才突然想起一事,“对了,师父是如何认识她的?她为何能悖逆天道,畅通无阻地从天兵手中救下师父?” 话语一落,去而复返的息仪便骤然立在珩渠面前,和完全没看路的他撞了个满怀。 “真真真真人您怎么又回来了!!!”珩渠惊叫着将被他熊抱住的息仪松开,慌忙躲到玄奇身后,只在他肩上露出一个脑袋,惊魂未定地和玄奇隔空传音道:“她应该没听到吧?” “不知。一半一半吧。”玄奇扯着嘴冷笑了一声:“怎的?背地里敢胡言乱语,当着人家的面便怂啦?怂包。” “怎、怎么可能!我现在我就!……”珩渠被激得高涨起来的情绪在对上息仪那双淡漠的目光后又尽数熄灭,陡然挺立起来的脊背也瑟缩着躲回玄奇身后。 “伸手。”息仪的声音在左侧响起。 “是、是。”珩渠迅速扭头看了那抹青色的倩影一眼,便将手抻了过去。 那只小巧柔软冰冷的手又附了上来:“我在你掌中设了个传送阵直通我的宫观,你若有事寻我或遇到危险,便启阵过来。” 说完,息仪便要走,手上又是一紧,那只大手将她的手包得严严实实。 本将脸埋在玄奇后背的少年不知何时挺立了起来,站得如青松一般笔直,脸上荡漾起一个明媚的笑:“那闲来无事也能来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