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搞出来一个事。”
“听说他那个现任妻子郝梅现在已经收拾东西跑路了,还委托律师去弄离婚的事了。”
“也不知道这个郝梅折腾半天到底图啥。”
时娓喝着热牛奶,看了眼手机,淡淡道:“贪心罢了。”
江彻过来拖地,时不时看一眼时娓。
时娓看着他:“有话就说。”
江彻把拖把一放,巴巴走过来,“那个,我以前一同学,他听说我现在在您手下打工,有件事想咨询下您,如果您愿意出手的话,他可以给您丰厚报酬。”
冯悦不满的瞪他一眼:“多少人求着老板出手,都没那机会,你只是一个给我打工的,居然敢越过你,直接来求老板。”
“我看你是想被扣工资了!”
江彻嘴一瘪,忙摆手:“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冯姐,你别扣我工资,我不说了不行吗。”
时娓轻笑,开口:“罢了,先说说看。”
江彻这才开口:“他在医院工作,现在已经做到副主任的位置,但他最近发现,医院地下可能藏着大阴谋。”
“有些患者,他觉得手术抢救成功率还蛮高的,最后却都手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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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些手术都不让他参与,是主任直接安排的。”
“医院的负二层,更是不允许普通医生前往。”
“之前一个女生的家长来医院闹,说是在医院做了手术,却少了器官,找医院讨要说法。”
“那女生家里人是做足了准备的,还联系了媒体。”
“可最终的结果是,媒体那边根本没敢在网上发声。”
“他更加觉得医院背后势力的可怕,最近每晚睡觉都在做噩梦,甚至需要靠着吃药物才能睡着。”
“他只能跟医院那边说明情况,以他现在的状态短时间是没办法手术的。”
“医院那边同意了他的请假,他闲下来了,发现了更多医院不对劲的地方,这些他没跟我说,但他给我一些照片。”
时娓点点头:“好,把照片给我吧。”
江彻小跑着从他的房间里拿出来一个信封,时娓把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张张医院的照片,能看出来拍摄人的小心翼翼。
冯悦诧异的看着江彻,眼里满是怀疑:“你这样德行的,还能有在医院工作,甚至做到副主任级别的朋友?”
江彻无奈看她一眼:“他是我高中同学,人是学霸,我是吊车尾。”
“要不是我在大师这边打工,他根本不会主动联系我。”
冯悦点点头:“这样才对嘛。”
时娓看过照片后,神色也认真了几分:“这家医院,确实有问题。”
江彻来了精神:“那老板,您愿意出手吗?”
时娓道:“等冥九和宁安回来了吧,我带着她们去见见你同学。”
江彻一喜:“好,太好了,我这就跟他说。”
时娓“嗯”了声。
等江彻离开后,冯悦小声道:“老板,最近江彻这小子看起来倒是踏实了不少。”
“刚来的时候干活很不积极,总是一副天怒人怨的样子。”
“现在干活态度好多了。”
“有时候我都觉得,他单独去干家政,也能挣不少钱。”
时娓轻笑:“现在他父亲断了他的生活费,对外称与他断绝关系,他已经没有依靠和退路了,性子才被迫低调下来。”
“要看他重新拥有那些财富时,还能否踏实低调,那才是真正的改了。”
冯悦点点头:“嗯。”
她又汇报:“靳良已经把那勾引陆澈女生的资料调查清楚了,老板你要不要看看?”
时娓:“看。”
冯悦将整理好的ppt发给时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