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存:…… 有些无奈地瞅着公子高,你一个大肚男好加入进去哭吗?! 前坪哭成一片,紧随而来的东女部落的女南、族长和长老们都有些呆滞。 女南凑到张婴身侧,低声道:“小郎君,这是……” 张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具体情况,好像和屠睢将军有关。” “嘶!”女南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女族长安排部分东女部落的人上前,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什么,似乎是想安抚。 但囚车里的人情绪并没有恢复,反而哭得更加大声了。 最离谱的是,负责去安抚的东女部落族人似乎被对方的情绪传染了,居然也低落起来,偶尔回头看向张婴等人的眼神中带着畏惧。 张婴心下一紧,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女南。 恰好看见女族长正低头与女南说着什么,旁边的长老们也情绪激动地指手画脚,一会看着张婴一行人,一会指着囚车,满脸的愤愤不平。 张婴暗道不好,本来东女部落就是刚刚投诚,双方还没有利益交合,若是让她们因屠睢的事对大秦印象更差,倒戈一击的话…… 小半个时辰后,女南才微微垂着脑袋,从女族长身边走过来。 张婴抬头目光与女南对视上,他脑海中转过无数谈判技巧,准备先发制人。 没想到女南却率先一步开口:“小郎君,敢问屠睢将军前来,是为了暗月河吗?” “嗯?”张婴一愣,点点头,“是。” “是驻守此地吗?” “对。” “小郎君,阿姑说来回乘船还是太耽搁事了。”女南忽然眨了眨眼,眼底泛起一丝笑,“族老们也认为身子骨虚,经不起第二次感染疫病。所以很期待能举家搬迁,一起去新港口,好好建设新家园。” 张婴:? 这峰回路转的,他差点被闪到腰。 这算什么,恶狗服粗棍?! 唔,不能这么说,得文雅点,趋利避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