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敢把爪子伸向我儿!”
“我十年如一日,待她如此好,又寻人教她礼仪与琴棋书画,学了四书五经,想不到最终她学会的,会是这样的阴险毒辣……”
她猛地攥紧帕子,指节发白,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想不到自己培养的孩子,居然如此上不得台面,更想不到自己的按兵不动,差点害了自己的儿子。
宋鱼看向路玲玉,转念一想,她知晓也不稀奇,毕竟一个小姐被送到庄子里又离开了,庄头但凡有些脑子也不可能隐瞒。
看路玲玉眼中痛苦如实质,方莲忙出言安抚,“有些人,由根便是坏的,你如何教也不会好,”她拉起路玲玉手中的帕子,给她压了压眼角,“谁也想不到她会做出如此糊涂事来。”
“不过”,方莲话头一转,又道:“蔺溪也太过轻信他人,如此容易受骗,身上没些本事可不成。”
宋鱼为关蔺溪点了根蜡,看来往后不努力不行了。
几人为了让路玲玉将心中的气闷疏解了,便谈论起如此行为要如何处理,李兰花便说:“这样的人,在村里得沉塘。”
“沉塘都算便宜了她!”路玲玉还是气不过。
宋鱼安抚道:“娘,往后她必定无法再蹦跶,说不定等着她的是秋后问斩,私贩茶叶可不是能轻易揭过的。”
路玲玉想起关咏菲小时候的软糯模样,又忍不住有些难受,知晓她或许命不久矣,一时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