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尖吻腹蛇!”他点点头看着宋鱼,“这尖吻腹最喜潮湿岩缝,不过即便正在冬眠也极其危险,毒性极强。”
他转向宋虎,“你冬日还不可碰冬眠的蛇,知晓了吗!”他速度太慢,若是蛇暴起伤人,宋虎躲不开。
“是,师父”,宋虎用力点头,还一脸谴责看姐姐,方莲也有些后怕,蛇的动作快如闪电,即便冬眠也不可小觑。
看奶奶和弟弟都对自己投来不认同的目光,宋鱼摸摸鼻子,“封伯伯,我看这蛇挺大,放着浪费了,您要不要?”
“当然要!”封奎将蛇接过去,让宋虎给他寻酒和酒罐,准备处理一下蛇便拿去泡酒。
宋虎喊着自家没这么大的罐子,宋鱼便回了方莲房间,出来时怀中抱了个大酒缸,“这是年前买的,一直放奶奶房里,给您”。
酒缸不小,封奎接过放地上,打开一闻惊为天人,“哪里买来的!”酒香醇厚,满室凛冽!
“小虎,拿个杯子来!”封奎爱酒,闻到此佳酿自是不肯放过,酒刚入嘴便感觉如熔岩流沙,入喉则像寒梅破冰,一层层破开味蕾,最后残留的酒味三息后又如甘泉反涌,口里绽出清甜!
“飞天醒魂啊!丫头,这酒哪儿来的!”宫中御酒也没有这酒的醇香回味!
宋鱼感叹他果然是个老酒鬼,这就是未曾开封的茅台,“上次在垌池无意中买到了,花了几十两银子呢!”
“还有吗?”封奎双眼发亮。
“没了”。
“哎!只此一缸!可惜可惜!”他抱起酒拿到自己房中。
宋虎跟着进来,“师父,不泡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