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现在也默认姜清黎对他使用这个称呼了。
没办法，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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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黎顺便回了秦牧野的消息。
秦牧野的消息基本都是自拍和日常汇报，不过因为训练太忙，消息都是集中在午休和晚休时间发。
每次看小狗这么乖，姜清黎都会觉得心软软的。
雀绯翎不久前发了消息来：【姜小姐，早上好。】
【我快到第六城区了，大概周二或者周三就能到十二城，和好哥们儿汇合。】
姜清黎发现，雀绯翎好像特别喜欢提他这个好哥们儿。
看上去他们关系还挺好的？
希望他和这个好哥们儿别撞上秦牧野。
秦牧野一个人打两个，还是有点难度的。
回完消息，姜清黎给顾念发了消息，问他吃什么。
顾念没回。
“昨晚太累了吧。”林夕月了然，“我懂，我家小岩新婚第二天，累得快站不起来了，食草类的雄性就是容易体弱。”
姜清黎心说顾念那种都算弱，世界上就没强的了……
她估计对方还在睡，就打包了份早饭带回去。
推开门，却见顾念坐在沙发边，腮帮子鼓动。
少年脚边堆满了糖纸，艰难地咀嚼着糖下咽，神色满是痛苦。
他的感官似乎变得很迟钝，连带着连姜清黎进门都没有发现。
直到姜清黎站在他面前，他才猛地抬头。
呆愣几秒，顾念第一反应是用鞋尖把糖纸往旁边踢。
但晚了。
姜清黎拧眉，一把扣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她一字一句问：“这糖到底是什么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