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手上的力道又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顾云归被她捏得龇牙咧嘴,但看着夏瑾言这副又惊又怒、彻底失态的模样,回想起自己当初得知这一层关系时那点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恶劣心思,竟然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这无声的笑,和那双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带着点玩味和默认意味的光芒,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你居然还笑?!”
夏瑾言气得松开手,看到他脸颊上被自己捏出的红印,又觉得不解气,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死变态!你这是什么癖好啊?!啊?老师和学生……都成了你的……你的……”
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混乱的关系,最终只能涨红着脸,压低声音啐了一口,带着极度的无语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恼:
“搞得跟什么恶趣味的岛国小电影一样!顾云归,你真是……真是无可救药了!”
她猛地从他身上翻下去,背对着他躺下,扯过被子把自己裹紧,似乎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这个过于“巧合”又“戏剧化”的事实,更无法面对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学生成了“情敌”的这种诡异局面。
顾云归看着她难得流露出的、近乎气急败坏的背影,摸了摸自己发疼的脸颊,眼中的笑意慢慢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更复杂的晦暗情绪。
这混乱的一切,究竟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