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给静边堡一众军户上了一课。
与其相信敌人那张嘴,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想和敌人讲道义,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两把刷子再说!
看着陈长生远去的背影,静边堡众人丝毫都开心不起来。
不但被北虏讹了20两银子,还可能引来北虏的大军!
陈长生可不管静边堡的人现在怎么想,跑出双方的视线之后,就把牛大力从马上拽了下来,绑在路旁的一片小树林里。
陈长生觉醒前世记忆之后,别的方面都觉得文朝很一般,唯独有一点还是比较满意的,就是大文朝的生态环境。
到处都是草木湖泊,飞禽走兽数之不尽,哪怕位于北疆之地,生态环境也比上辈子的很多地方都好。
牛大力想说什么,可惜陈长生压根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
拴好牛大力之后,陈长生还咣咣给了他几个暴栗。
“乖乖等着,等老子攻破你们静边堡,再送你们一起上路!”
牛大力:“”
陈长生走了。
一人三马,呱唧呱唧地跑远了。
牛大力绑在树上,一脸的欲哭无泪。
老大,还没玩够啊!
时间不长,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陈长生去而复返。
还是一人三马,不过,装扮换了。
之前的蒙面,轻甲,圆盾,全都不见了,陈长生又穿上了那身小旗的衣裳。
“咦,大力,你怎么在这里?”
牛大力:“”
“总旗,别开玩笑了好吗,不是你把我拴在这里的吗?”
陈长生把脸一板:“大力,饭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讲,我刚刚打跑了北虏的斥候,抢了他的弓马装备,你怎么说是我把你绑在这里的,老实交待,是不是你投降北虏了?”
说着,斩马刀就架到了牛大力的脖子上:
“哼,你最好想好再说!”
牛大力彻底无语:“总旗,是我迷糊了,我是被一个北虏的恶贼绑在这里的,赶快救我吧,你是不知道,那个恶贼可坏啦!”
陈长生:“”
静边堡的人哭了。
北虏才走了多久,就又回来了。
看着远处腾起的烟尘,静边堡乱成了一团。
好在有人眼尖:
“大家别害怕,看烟尘的程度,应该不是北虏大军!”
大家人心惶惶,全都挤在东门里,等着命运地宣判。
很快,堡墙上就有人大叫起来:
“大家别怕,还是三匹马,应该是那家伙又回来了!”
一听不是北虏大军,静边堡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尽管被陈长生的无耻恶心得够呛,却也让静边堡的人打消了很多对北虏的恐惧。
原来北虏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可怕,顶多就是武功高一些,人品差一些,既没有三头六臂,也不能飞上来,只要来的人数不多,怕他个球!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堡墙上突然又有人叫了起来:
“不对,来的不是北虏,好像是陈总旗!”
“嗯,我看着也像,另外一个家伙是谁?”
“什么眼神,那不是牛大力吗?”
“什么,陈总旗和牛大力一起回来了?”
“”
看着骑在马上摇摇晃晃的牛大力,陈长生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大力,你这骑术不行啊,怎么当的军户?”
牛大力一脑门子黑线,怎么当军户你不知道吗,从小饿着肚子长大,去哪里练什么骑术?
腹诽的同时,牛大力不由感到疑惑。
自己和陈长生的家庭条件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好一些,他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骑术?
在牛大力看来,陈长生不但会骑马,而且骑得非常好,似乎不比之前那个北虏差多少
靠,差点忘了,之前那个北虏就是陈长生假扮的!
越想,牛大力就越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之前没有注意,陈长生的骑术实在太好了,似乎比以前的总旗李德禄还好,他到底是在哪里学的,又是什么时候学的?
一连串的问题还没有弄清楚,牛大力就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看到来的是陈长生和牛大力,静边堡众人哪里还管那么多,早早就打开了堡门,一窝蜂挤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
陈长生一边策马,一边大声喊道:
“速速回去,赶快关门,后面有北虏!”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