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不喜欢杀人,可是偏偏有人要送死。
既然有人不按套路出牌,那就别怪陈长生不讲规矩。
第二天一大早。
其他三个小旗准备出发,和陈二强一起去找刘茂康。
等了半晌,也不见陈二强集合,只得跑到他家敲门。
开门的是陈二强的儿子,见几位小旗要找自己爹,不敢怠慢,连忙去喊人。
喊了半晌,也不见老爹老娘开门,推门一看,当场就是一声惊叫!
“啊,快快来人啊,杀杀杀人啦!”
静边堡宁静的早晨被惊叫打破,很快就陷入了一片混乱。
陈二强死得太惨了,变成了一具无头的尸体!
陈二强的媳妇虽然脑袋还在,却是大睁双眼,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不是陈长生心狠手辣,连妇女也杀,要怪就怪陈二强的媳妇自己找死。
准备找刘茂康陷害陈长生,陈二强兴奋得夜里睡不着,和媳妇一遍又一遍地推演,怎么才能在搞死陈长生的同时,把其余三个小旗甩在身后,独占总旗之位!
陈长生听见陈二强的媳妇如此恶毒,哪里还会给她留活路。
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既然来了,那就送你们两口子一起上路吧!
“啊!”
突然又是一声惨叫。
众人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往西门跑去。
很快就看到开门的老军脸色苍白。
顺着他的眼神往上一看,当即就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堡门的上方,挂着一颗人头,不是陈二强的脑袋还能是谁!
这种事情,似乎不久之前才经历过,陈长生当仁不让,让人搬来长梯,上去把陈二强的脑袋摘了下来。
用手一摸,果然,头发里有一个纸卷,打开一看,原来是黑风寨土匪写的,说是要让静边堡的军户血债血偿!
“坏了,黑风寨的土匪又回来了!”
“我说什么来着,不让你们搬黑风寨的东西吧,你们偏不信,怎么样,这下好受了吧?”
“拉倒吧,黑风寨的东西就属你搬得欢,你家的茅房是怎么盖起来的?”
“”
众军户议论纷纷,对黑风寨神鬼莫测的手段充满了恐惧。
人在家里睡得好好的,脑袋就被人摘了,谁不害怕?
“长生,咱们静边堡还得靠你啊,麻烦你再把夜里的巡逻组织起来吧!”
“是啊长生,咱们静边堡有难,你可不能不管大家啊!”
“哼,人家长生既不是总旗,也不是你们的亲爹,凭什么管你们死活?”
“对对对,好像前两天还有人在说长生的坏话,人家凭什么搭理你们!”
“”
大难临头,众军户哪里还管什么面子不面子,很快就纷纷表态:
“哼,不管你们同不同意,反正我推荐长生当静边堡的代理总旗,谁反对?”
“对,有谁反对,站出来,让我听听,你有什么高招?”
“赵小旗,你不是说长生毛都没长齐吗,你拿个主意,咱们怎么对付黑风寨的土匪?”
赵小旗:“”
“牛大力,你放屁,我说长生年轻不假,但谁说年轻人就不能有本事?我现在就表态,支持长生当总旗,谁要是反对,谁就是我老赵的敌人!”
开玩笑,这时候反对陈长生,万一这帮浑蛋让自己负责怎么办?
黑风寨土匪再来,摘了自己的脑袋如何是好?
其他两个小旗一看大事不妙,也连忙表态,墙都不扶,就服陈长生!
与此同时,他们都在悄悄打量陈长生,看他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异样。
怎么这么巧,说好的今天去找百户告陈长生,陈二强莫名其妙就死了?
到底干掉陈二强的是黑风寨土匪,还是另有其人?
陈长生观察力敏锐,早就发现几个小旗看自己的眼神不对。
看就看吧,不信你们敢乱咬。
没有证据胡说八道,不用陈长生说什么,几个家伙就会被一众军户骂死。
这都什么时候了,黑风寨土匪都快把静边堡给屠了,你们还在窝里斗,都不想活了咋的!
见陈长生看自己的表情似笑非笑,三个小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果然,果然是这小子干的!
他,他怎么敢?
唰的一声,三个小旗几乎同时出了一身冷汗。
再看陈长生,哪里还是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