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况野脸上一直带着笑,心满意足那种。
客厅的墙边蹲着一排刚解决完早饭的观众,一个比一个看得认真,但不忿的不忿,吃醋的吃醋,好奇的好奇,吃瓜的吃瓜。
看了一会儿大爷就拿豆豆眼扫射不拆,你的爹你倒是管管啊,为什么缠着老板,害它汇报工作都找不到时间!
不拆哪里顾得上宿敌在想什么,它的心现在翻江倒海。
它以为爹地只是它落户农场的工具人,没想到消失几个月的亲爹,一出现就跟大美人如此亲密,划重点,亲密度甚至超过了它!
这对吗?这还是亲爹吗?连亲生儿子都忽悠!
现在咋整,还能把爹地驱逐出境吗?不拆拿爪子捅了猫姐一下。
冷艳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才知道吗,不愧是傻狗。
唯一一个单纯好奇的猿宝宝,经过一天一夜的观察终于明白了什么,它离开观众席,跑到语音按钮前——
“妈妈”
“爸爸”
干妈的雄性配偶不就是干爹?怎么样,它很聪明吧!
齐刷刷五双眼睛指向猿宝宝,包括三只动物、两个人类。
安静,寂静,万籁俱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