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畜牧业专家、植物学家,还有地质学家。
一周以后,检测结果出来了,农场范围内的野草都含有这种特殊物质,区别在于量多量少,而榴莲园的香附子浓度最高。
这是为什么?
专家们一开始也想不明白,直到亲眼看见大爷和不拆赶着巴马香猪和东山羊呼啦啦地来,吃吃喝喝走走停停,然后留下“大自然的馈赠”。
“农场的猪和羊一般都在这边活动?”罗远航问道。
“也不局限在这里,除了地里不能去,农场其它地方都随意,主要看猪倌、羊倌往哪里赶。”姜西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原因。
榴莲园的右边就是池塘,那边属于家禽的活动范围,大爷为了提高工作效率,通常先把鹅和鸡赶去池塘附近,再把猪猪们带来这边,这样它两头都能顾到。
至于羊倌不拆,没别的,纯粹是因为山脚这一片离水稻田最近,泥巴坑在哪,爱就在哪,那是狗子的快乐老家。
巴马香猪、东山羊、狮头鹅、文昌鸡,都经过好孕丹的洗礼,姜西还记得当初使用“基因筛选丹”的时候许过愿,希望它们身体健康、百毒不侵,还特意强调了好几遍。
百毒不侵的猪羊鹅鸡慷慨留下了“百毒不侵的馈赠”,被肥料滋养过的土地长出治病救牛的野草,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破案了,疯牛病不药而愈的最大功臣是农场首席猪倌和首席羊倌——姜大爷和况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