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只迈了半步,因为不拆刚把地道挖了一半,就被揪住命运的后脖颈。
是谁在迫害勇敢的骑士,是谁!
不拆双脚离地和一个大白护目镜对护目镜,镜片后那双眼睛从震惊到迷茫,然后……笑了?
该死,大胆,竟然敢嘲笑它!
咬死你!
咳咳,当然是咬不死的,狗子连嘴都张不开,下巴被口罩兜住,整个嘴筒子只剩呼吸这一个功能,其余的什么都干不了。
“不拆,你怎么来了?”
诶?怎么是大美人的声音?
不拆努力撑开眼皮,终于在两双护目镜的扭曲下认出了熟悉的亮晶晶的眼睛。
“呜呜呜呜——”大美人你还好吗,我来救你啦!
口罩阻碍了它抒发情感,不拆挣扎下地,站起来扑到姜西身上。
冷艳纵身一跃跳到姜西肩膀上,防护服一点也没有影响它的灵活性。
只有大爷,依然在和打滑的鞋底子做斗争。
它很着急,因为它身上一点挖土的痕迹都没有,比起爪子上全是泥的不拆和冷艳,它就像个无所事事的冷血旁观者,现在连争宠都落后一步。
噢,这该死的破衣服,都怪狗爹,心机重得很!
还好它嘴够扁,戴着口罩里也有一定活动空间,在狗子张不开嘴的时候,能说话就是个很大的优点了。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噶!”
大爷这辈子都没叫得这么动情过,它是真的担心老板,要是老板出事,谁封它当打工皇帝,它的鹅生梦想还怎么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