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去哪，你说去哪？！”
年轻人不敢回话，目睹了老板丢脸的全过程，要是有可能他只想原地消失。
老板不发话，他也不敢动，车还停在原地，保安又过来敲窗了：“不好意思，请尽快离开。”
年轻人仿佛被两面夹击，前有拦路虎，后有怒火滔天地狱三头犬，额头冒虚汗，背心窝冒冷汗。
他也想走，但老板不发话，他也不敢动。
“走啊，还在这丢人现眼？！”中年人咬牙切齿。
年轻人默默踩下油门调转方向。
老板有气能往他身上撒，他有气只能往肚子里咽，打工人心里苦啊！
突然很想给那位传说中的姜小姐鼓掌，恶人还得神仙磨，跟他吆喝算什么，有本事强闯啊，拿出你大老板副会长的气势来！
中年人给会长打电话，可想而知一句好话都不会有，硬生生把姜西说得目中无人、心比天高，什么预约不预约他提都不提，只说自己亮了身份对面连面都不露。
虽说协会的会长不是副会长的直属领导，可中年人怎么说都是数一数二的行业大佬，讲话还是有分量的。
本来协会内也不是所有人都对农场抱有善意，本来大家都在起步阶段，汤还没喝上几口，突然冒出来一个样样考满分的，那不是刺激人嘛！
有志向的准备跟姜西学习取经，心思狭隘的自然想着出头的椽子先烂，中年人本来徘徊不定，现在丢这么大脸自然倒向唱衰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