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脑袋掰直溜,一脸严肃盯着,“回答我!”
“我看不出她是几层异术。”商琢不情不愿回答。
事实就是,过了好几年,他好像依然打不过她!
“那她能以一敌百不?”
商琢瞥他爹一眼,“我都能。”
商维意嘿嘿一笑,用胳膊夹住儿子拉着他起身,“华儿,把你弟弟这些天做的东西,收拾收拾都带上,走!”
“上哪去!”商琢气得不行。
“当然是让你文远叔,还有你那厉害义妹,清楚你现在的能力。”
“咱何必藏着掖着,现在已经入团!往后当然是一家人劲往一块使。”
与此同时,十丈开外的丰州流民驻地,各家也都在讨论留不留下的问题。
“虽然这里有水源,但时间久了留下能吃啥?”二狗媳妇难以置信盯着自家男人,“你不想再走了?”
“我的意思是等等再走。”
“等?等到啥时?你不跟大队一块走,是想等余粮都吃完,空着肚子再走?”
“你这婆娘懂啥。”刘二狗恼羞成怒。
“你要留下随你,但我们娘四个决定跟村长他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