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沙老大吊儿郎当晃晃腿,“嘿毛哥,我们是不是好欺负点?我都离那位差大哥多远呐,还被绑手绑脚,拿什么惹事?”
毛胡子拨了下他的枷具。
确实,牢牢锁着双手,想整幺蛾子也无方。
“那是谁?”
沙老大抖着腿咧嘴笑,“那可真是想象不到,小小个人儿,打起人来,比我等都狠上三分。”“到底是谁?”毛胡子一巴掌拍沙老大头上,后者怒目相瞪。
另一厢。
辛念扶着母亲路过另个窑洞喊了声常眠眠,后者连忙飞奔出来。
三人去到后面小土坡,辛念见四下无人抬手一挥。
屏障拔地而起,分分钟形成一个全封闭私密小空间,涛涛大雨顿时被阻隔在外。
若现在有人过来,就会一头撞上透明空气墙,却完全瞧不见里面三人,肯定吓得半死以为黑灯瞎火遇鬼打墙。
辛念抬手移出一只大浴桶,这还是先前在云林别苑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