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然不舍得将殿下送出宫的。”
宋湘宁戚戚摇首:“不成的,不成的。君心是最不可测的东西,我怎能把我们母子的后半生寄托在皇帝的恻隐之心上啊!”
她二人听此话吓得脸色一白,急忙跪下道:“娘娘,此言可是犯上之语啊!”
宋湘宁坐立难安,罕见地动了怒,发火道:“本宫犯上,难道朝廷上臣子们借鬼神说妄议皇子就不是犯上吗?臣子们说得,本宫就说不得!”她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不行,我一定要想法子保全溟儿,哪怕舍了我这条命不要,也必须护溟儿无虞。”
雪信膝行上前,含泪道:“恕奴婢斗胆多一句嘴,皇上与娘娘情意匪浅,倘若娘娘可以见到皇上的面,求一求皇上,或许此事尚有一线转机。”
宋湘宁连连应道:“对、对,我要见到皇上,我要求他放了溟儿。”心中经历了一场大起大伏,让她竟有些六神无主起来,“可是,可是我现下被禁着足,如何能见到皇上?”
雪信眼中掠过一丝凌厉:“娘娘,门前看守的侍卫并不全似眼看着那般铁面无私,不乏有贪财爱物之人,只要我们能给瑾修仪透了风声去,修仪娘娘一定会知道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