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得酩酊大醉。
孙小小在家里又呆了两天就去了四川老家,那里也是她看到的大世界中的一部分。
孙朝阳的因为喝太多酒,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恶心想吐,脑壳里疼得要命。
宿醉未醒,得再喝点才能缓解,所谓沉头酒。没办法,那就再开一瓶剑南春,喝了二两,身上热乎了,才好过了些。
午饭吃了点稀饭,正要去单位上班,电话开始不停打进来,有央视周伟那边的,也有小日子小野寺。
都在说同一件事,孙朝阳挂靠央视的那个公司已经在当地注册完毕,可以开始运营了,问什么时候去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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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朝阳回答说,尽快,就在最近。
放下电话,他才想起吴盼盼,这小丫头片子十四岁一个人跑去东京,衣食住行都要自己打理,也不知道熟悉生活环境没有。
还有《灌篮高手》投出去没有,有没有人用。
吴盼盼毕竟年龄太小,还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将来不好跟唐大姐交代。
这些都令人操心,看来,小日子那边是不能不去了。
不过,去之前还得把手头的工作干完。
一九八五年是当代文学的高峰,黄金时代的来临让所有的文学杂志看起来都一派欣欣向荣。
不过,繁华过后是一地鸡毛,最多再过四年,文学将迎来黑铁时代。
《中国散文》做为一本纯文学期刊,将来也肯定会随之落寞。而且,因为刊物是二线杂志,将来也没有财政拨款扶持。最终的结局,就是关停,人员分流了事。
“或许,我们可以提前做些什么,看能不能改变杂志未来倒闭的命运,就算关张的结局不可避免,还是要先把杂志做起来,把成绩做到最好。将来人员分流的时候,也有个好的去处。”
休息了一天,孙朝阳一大早就抱着剪报进了杂志社,道:“大家把手头活放一下,开个会,请悲夫同志列席指导。什么……悲夫同志上街买菜去了……一个退休老头,为了买几分钱的新鲜便宜小菜,早高峰和大家挤公交车,还有没有公德?”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我就说刚才耳根子怎么那么烫?”一声大喝,老高怒气冲冲提着菜篮子进来:“孙朝阳,我就知道是你,你要尊重我这个老同志。”
众编辑都掩嘴偷笑。
“老高,我的高主任,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孙朝阳涎着脸:“我来帮你拎菜篮子吧。”
悲夫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孙朝阳,你这猴头,开会了,开会了。”
很快,业务一线的编辑们济济一堂。
孙朝阳;“我有个想法想和同志们探讨一下,这事如果干好了,我预感咱们杂志的销量还能提高一个百分点。”
众人面上都是惊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