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桦咯咯笑起来;“你只是文学作品里的反动家庭里的公子哥儿,就好像谁呢,嗯,像《围城》里的赵辛梅。那种公子哥儿说坏吧,肯定坏,但坏得彻底和理直气壮。而不是光着身体去敲女同志的门,然后逃跑那样猥琐。”
孙朝阳:“还好我不是方鸿渐,谢桦,你对我评价很高嘛。”
钱钟书的名声现在还不响亮,《围城》还是一本冷僻的读物,孙朝阳竟然知道。
两人就好像地下党接头,暗语接上了,有共同语言。
至于光着上身敲门那事,谢桦本是大学生,又是诗人,思想开明,气头过了,倒不觉得有什么。
于是,谢桦就带着孙朝阳在游泳池里反复游,直到孙朝阳累得直接瘫倒在躺椅上,悲鸣:“不行了,我不行了,谢桦你这是把我当狗一样溜,我被溜废了。”
“活该!”谢桦把一瓶北冰洋橘子汽水递给孙朝阳,妙目一转:“我想起来了,下午的时候门外还有另外一人,看体型好像是你。”
孙朝阳手一颤,汽水几乎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