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气呢?”
“还能有谁,就前边霍家的陆明月!”张海花往凳子上一坐,声音拔高了几分。
“不就孩子抢块月饼这点破事,非要揪着不放,还拿营里领导压我,生怕我不知道她男人是干部似的!”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不就是块月饼吗?至于这么小气,非得逼着我们娘俩道歉,传出去还以为我家多不讲理。她倒好,借着这事摆谱,真把自己当家属院的头头了!”
张海花原本就因为做月饼这个事,对陆明月不满,家属院的人都去了,就她没去,多丢人。
就是做过月饼,他们又不是没做过,在那显摆什么呀,人家汪主任都没说话,那边显着她了。
崔建国皱了皱眉,一边解着军靴鞋带一边劝:“行了,多大点事。孩子抢东西本就不对,人家提一句领导,也是怕你护犊子教坏孩子。再说霍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不是摆架子的人,别瞎琢磨。”
可张海花哪听得进去,还在那儿小声嘀咕着陆明月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