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钰将那几封通敌信件收进怀里,正色对虞瑾二人保证:“虞侯的为人和宣宁侯府的门风,陛下深信不疑,即使他们此次构陷成功,有人将这些信件作为罪证送到陛下案头,陛下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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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面有难色:“今夜之事,咱家会如实禀报陛下,但虞侯那边,若是叫他知晓”
任凭是谁在前线拎着脑袋打仗,保家卫国,背后却被自己人构陷通敌叛国,都难免要心寒甚至心灰意冷。
本来虞常山是一位忠心耿耿的良将,梁钰却怕这事捅到他那,反而叫他心里产生隔阂。
虞瑾明白他的欲言又止,却是果断打断:“这件事,我必须尽快告知我父亲知晓。”
“他们能想出这样下作的法子,针对我父亲,就难保不会还有别的更下作的手段。”
“如实告知了,父亲他才能心里有数,并且加以防范。”
知道对方顾虑所在,虞瑾又正色:“就如陛下胸怀宽广,不会轻信奸佞对我父亲的构陷一样,我父亲一样心怀坦荡,信得过陛下是个明辨是非的英明君主,绝不会为此而对陛下、对朝廷生出嫌隙。”
梁钰对上她坚定的神情,心中疑虑莫名就消除大半。
“虞大小姐思虑周全,您是对的。”
几人着急回去,各自都有事情需要善后,哪怕赶路辛苦,也没在驿站歇息,直接将那信使绑上马背,打道回府。
梁钰带着那几封信件,回宫复命。
虞瑾和宣睦回侯府。
“需要见一见滕氏吗?”宣睦见着虞瑾忧心忡忡,提议。
虞瑾转头看他:“那些信件上的用印,直接就是晟国皇帝的私印。”
“他们要构陷我父亲,证据一定要分量足够,所以上面印信应该不是伪造。”
“但晟国皇帝无心国事已久,我猜这是那位昭华长公主的手笔。”
“事情发生在秦漾的死讯传回晟国之后,那么她这就是报复,你说她就只做了这么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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