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他真的感觉到了宜苏的杀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重的杀意。
如果能活着，他当然不想被抹杀了。
戚彧双手插着兜，靠在一棵大树下等待着。
许久之后，轮椅转动的声音响起。
戚彧侧目望了过去。
“乔先生。”戚彧轻笑一声。
戚彧低头，“就只有一只？”
他讨厌不珍视自己亲手做的玩偶的人。
“好吧。”戚彧慵慵懒懒地说道。
“哦，对了。”戚彧说道，“你不是送了许雾一只玩偶吗？”
“现在那只玩偶还在她身边吧？”
戚彧唔了一声，“你应该能借助那只玩偶，帮我观察观察许雾。”
如果被宜苏发现，那么他大概会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并且，我也尊重每一个珍视我玩偶的人。”
他们也不过是合作的关系，不存在什么地位尊卑，凭什么要听戚彧的号令？
“好吧。”戚彧收起玩偶，对他挥了挥手，“有什么事情，记得通知我。”
“哦对了，还有些事情，你帮我转告宜苏……”
戚彧说了几句话，然后化作黑雾，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云顶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