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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
邪月低下头，故作心虚:“……我那个时候不知道你在哪，我也找不到你。”
芙兮愣了一下。
好像也是，她回来供奉殿这件事，千道流是过了段时间才告诉比比东的，由此可见，邪月得知消息的速度慢了不少。
这孩子似乎真的不是故意隐瞒的。
芙兮松了口气，“好了好了，你跟我说说，教皇为什么准备将那只十万年柔骨兔送给娜娜？”
胡列娜现在还是魂王，难道比比东是想把小舞先养着，等胡列娜魂级到了之后再……
邪月回忆起之前在教皇殿的事，“老师，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娜娜被册封为武魂殿圣女，教皇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芙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娜娜居然被册封为圣女了？”
她想起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摸起来超级舒服的小姑娘，如今也长大了啊。
“是啊。”邪月有些感慨，“老师，你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回来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
他抬头看向芙兮，眼中含着期待，“以后……老师能不能不要离开这么久了？”
芙兮看无奈地笑了，伸手轻轻敲了敲邪月的额头，“这种事情我也说不准，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比娜娜的天赋更高，魂级在黄金一代中又领先这么多，看到娜娜成为教皇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不会有别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