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展字字句句低沉有力,谢崧一时间也被怔住。
久之,他目光锐利厉声道:“谢氏返乡是为祭祖,而李氏早就从我谢家族谱中划去,谈何枉顾宗法?”
明着说是祭祖,重新翻新祖宅,谢展自然明白,此番来峤南是因母亲之死流言四起,他们才不得不来平此流言。
守戒在旁劝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师弟也可以自己的名义,将先夫人的牌位供奉在凌空寺。”
“不可!”谢崧颤颤巍巍着身子,拦在他身前说道,“谢展,你一日是谢家人,就不能供奉这个牌位!”
“为何?那是我的母亲!”谢展不解,即便是母亲曾做过什么错事,谢崧也不至于憎恨至今。
谢崧从小厮手中夺过牌位说道:“我们谢氏一族的清誉差点毁在这女人的手里,只要我还活着,她就不配!”
谢展眼神如炬道:“既然家主问心无愧,又为何要选在九月十三那日做法事,还纵容父亲请那西耀鬼师前来通灵?”
“你!冥顽不灵!”谢崧气急,朝地上重重一摔。
李雅君的牌位砸在地上,就这样裂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