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病根,不久后郁郁离世。”
戚秀秀说到此处眼中是真心难过,祝余却不由觉得奇怪。
按理说戚秀秀的母亲曾在谢府做活,戚秀秀并不清楚此事。可为何戚秀秀好像对这李夫人了如指掌,甚至用情用心。
就连方天镜说到此处也是真性情,冷哼道:“其实这样大宅院的案子我也经手不少,家宅之中哪有什么无故病逝,定是这狐媚子使了什么手段迫害主母。”
戚秀秀摇头叹道:“可谢家怎得会允许这样的丑事败露,在李夫人离世不久谢家家主便将谢府迁至清河。自那以后,清河谢氏平步青云。”
如此看来,当年李雅君之死的确有问题,可这为何要如此匆忙离开峤南?
若是家宅之斗,以谢展的聪慧怎会那么多年都未查明真相?
祝余又问道:“那这妾室如今在哪儿?”
二人相看一眼,随后戚秀秀眉头一簇道:“当日的妾室正是眼下的谢家主母庄惜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