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变了。夏侯石带了一个男人回来,他告诉我,这个人才是我的亲爹,安朔郡的平川王。”
清朗的母亲是夏侯廷的外室,当年王妃势力足,他不敢将孩子带回,只能将幼子养在亲弟名下。而后,王妃因病逝去,夏侯廷又想来认回这个儿子。
这让清朗如何接受?
清朗握着酒杯,斟上一杯酒,语气淡漠问:“夏侯石说,做上王府的公子后便能锦衣玉食,此生都不用愁。可那一日,我却逃避了,你们说,我是不是一个很怂的人?”
“夏兄分明是个勇敢之人。”
谢展侧过头,此刻祝余的眸光闪烁。她与阿朗一样,都是抛下了本是金枝玉叶的身份,选择了另一条更为辛苦的路。
在此时,心中定是共鸣的。
清朗没有说什么,只是眼中闪烁晶莹,随后笑道:“老谢,你们二人真配。”
“这怎么又……”谢展语塞,连同这祝余一般双颊飞红。
夏清朗高举起酒杯道:“那就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夏侯清朗,是一个画师。”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射来,刚好射穿夏清朗手中的酒杯。酒杯碎裂,酒也洒了一身。
司徒笙拔刀上前喝道:“何人在那里?”
可等他们推开房门,廊道里却不见一人,这人显然是冲着夏清朗来的。
祝余瞥见地上黑乎乎的一团东西,疑惑拿布拾起:“这好像是毛发,还沾染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