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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展继续问道:“只是张旭,不知姑娘为何杀了他?”
江稚缓过劲,平静开口道:“其实在我入书院的第一日,张旭就已经认出我了。那日,他并非是无意经过我的房间,而是偷偷在房外偷窥。”
说到此处,江稚的手指嵌入手心:“他威胁我,让我替他完成那一幅春图。”
众人唏嘘,话锋一转,都开始斥责张旭是个无耻之辈。
“除此之外,他还给我看了一个物件。”江稚的目光落在地上绣着稚字的香囊,“这是当初小川给我绣的,我一直都贴身带着。小川死的那天,是张旭将这香囊放在了崖边。”
张旭虽不清楚这香囊内的东西,但罗棠却嘱咐过,千万不要凑近闻。
而后,江小川坠崖,他其实也猜得到一二,害怕惹祸上身,这才将香囊又收回。
谢展看向这香囊,一切变得通顺了:“所以那日在山上,张旭并非是怕看到尸骨,而是你故意引去崖边的。”
“我将这香囊重新放回了崖边,就好像当初他们害死小川一样。”江稚抬着头苦笑道,眼角落下一滴泪,“我笃定张旭会捡起它,自然也在里面下了足量的蝶梦香。之后的,就和大人之前说的一样。”
如此说来,这三人都是死有余辜。
“不对啊,不是还有一人吗?”夏清朗忽而想起,“那百年老店的奸商赵百年,他根本不是书院的人,更不可能害了江小川啊?”
射北望突然开口道:“不用说了,那赵百年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