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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伤(1 / 4)

第100章神伤

谢令桁抱她站起来,将人抵在了车厢壁上。后背紧贴住侧壁,孟拂月两手耷拉在他后颈,全身瘫软如水。“不要了…“她大口大口地呼气,绯红染遍了双颊,情不自禁地低唤,“不……不要了”

撞于车轸上的响声极大,怕是路人都要听着。即使路人难听清,那帘外牵缰绳的马夫定听得一清二楚。“月儿不选我,要选那杜郎中也成,但我们这暗中苟且的干系不能断,“谢令桁微沉着脸,边商量着边问,“月儿做我情妇,我做月儿情郎可好?”她被欲望吞噬,唯听到情妇与情郎两个词,羞愤地轻喊:“殿下不要颜面,我要!”

“月儿不愿?"目色涌起一丝促狭,谢令桁自上而下地观望,望一身雪白嫩肤落上了他的吻痕,戏弄般轻笑,“可我瞧着,月儿的身子愿着呢……”笑声落尽,他朝前一抵,抚她后颈的手掌向下一按,引得她连连叫唤。“阿桁饶……饶了我,鸣…她难抑地娇唤着,尤为可怜地掉着泪,之后似有白浪翻卷,她迷蒙着出不了声。

谢令桁仍然觉得不够,攫取之余,啄吻她的锁骨:“月儿太久没被滋润,你看,这副身躯可想我了。”

这话像在说她欲盖弥彰,言不由衷,她羞愤欲死,也觉自己太不争气,每碰到这疯子,便骨软筋酥,不受控地发颤。“去长椅上,乖。“忽而放她下地,他柔声吩咐道,竟是还想要继续。谢令桁拾起地上的鹤氅,铺在椅凳上,厚颜无耻道:“都成这模样了还不肯?做都做了,月儿不想尽兴?”

他离了身,她便觉空虚,心底有一种羞愧的声音在同她说劝,这感觉和先前相似,却又不同。

马车里唯有他们两个人,此时正行驶于街巷中,她下不了车,逃不过他的掌控。

她被吊着也不好受,他说再尽兴些,不如试上一试。想于此,她觉自己是真疯了吧……

孟拂月听话地趴上木凳,将鹤氅垫在身下:“阿桁莫太失度,我……我还要回屋理药………

“好,我尽量。"见她迁就了,男子喜不自胜,草草地应了句。“嗯……”她轻抓上平铺的氅衣,衣物被攥出了褶皱,前胸都快要贴上厢壁,芙蓉玉面显尽羞涩。

对此姝色,谢令桁念念不忘,朝思暮想,相隔一年之久,终是再度尝到这甜头。

舆内漾着春水涟涟,孟拂月娇软无力,揭开帷帘一看,日头偏西,竟已落薄暮。

她竞和她憎恨之人缱绻了半日有余,从清早闹腾到傍晚……热意退尽,她冷静下来,只想掌自己几掴,反复思忖她方才何故会有那荒唐的念想。

身旁男子展袖一揽,她被拥进怀中,这景象便似夫妻欲出门游肆,却于马车内情难自抑,等到云雨歇落,大半肆铺都已打烊。“月儿,你需要我的,"余温尚在,谢令桁低眉,在她发丝上落吻,“就像我也需要月儿。”

她眼下想不得旁的事,想的尽是怕怀了胎儿,就轻声低喃:“我想沐浴,想喝避子汤……

提及避子汤,他顺势又念着什么,心生着愧疚,柔和地将她往怀里再带:“那东西喝多了对身子不好,别喝了吧。”“我不要怀孕……"孟拂月听他不让,骤然一惊。曾被困于谢府日夜承欢,他曾想让她受孕的情形一点点地浮现,她惧怕不已。

觉得她曲解了话意,他斟酌起言辞,沉声安慰道:“之前是我的错,若真怀了,再不落胎好不好?”

原来说的是他与宣敬公主和离前的那回怀胎,彼时是个意外,她当初也是陷入两难。

那孩子她本就要不得,她自知自明。只是,她难忘落胎时承受的痛楚,难忘那苦痛都是拜他赐予。

倘若要怀胎,她死也不怀他的骨肉。

她实在不想再和他有牵连。

“阿桁,我们两清了。”

寻思末了,她淡漠地回话,仿佛春风一度后便要分道扬镳,又回于原先的疏离状态。

谢令桁眸光尤暗,凝眸细思,忽道出一句呛死人的话:“我记得今日,是月儿自己来找的。”

是她欢喜着要来吗?

明明是他递来纸条,命她痊愈后去客栈。

她从清怀挣脱,正色反问道:“不是殿下让我病愈了来?”“我让月儿来,月儿便来?"他闻言不甘示弱,左思右想,遽然又问。孟拂月险些被憋出气来,看在他乃当朝摄政王,稍显客气,语调放柔了点:“殿下之命,我能不从?”

日落西山,舆外房檐下灯笼高挂,几缕微光照入车牖。车厢静默,方才贪欢时燃起的情动淡无影踪,不知怎地,二者间的关系回至冷淡。

马车倏然停下,她见此人淡雅雍容地撩着前帘而出,不多时走回舆中,手上多了好些油纸包。

他原来是去买了糕点。

随后又是一阵无言,直到马车再次一停,她透窗抬目瞧望,不远处便是清月医馆。

“医馆到了,这糕点你带上,"谢令桁递着糕点,回想先前她与杜郎中说的话,就添一语,“不知你现在的喜好,我都买了点。”他随即拿起长椅上的衣物,披于她肩上,轻柔地嘱咐着:“天冷了,这氅衣你披着,才刚病愈,可别又病着了。”

眼前之人语气极缓,似对昔日所为真有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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