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回得习惯,温言软语张口就来。
却唯她自己知晓,这些应付之语都是谎。
怀内的娇色太是温驯,谢令桁十分欣喜,得意地吻她玉肌,吻过她方才留的泪痕,再擒红润娇唇。
这吻落得极深,仿佛要印刻在心上,她面颊潮红,羞涩地回吻,让他以为,她是真的动了情。
依从多日,她明显感到谢大人一日日地向她靠近,趁着公主围猎未归,便瞧准了时机,择于一个午后动手。
天幕如洗,暖日和风,亭台水榭间点缀着绿树浓荫,绿荫中蝉鸣四起,遮着长窗的帘幔微拢,挡住了室内的一方景象。未时天热,值守步廊的府侍悄然举袖擦汗,不经意一望,就望见孟姑娘平稳地从廊道走来,手上端着壶盏。
等行至书室,她倏然止步,与几日前相似,良晌也不推门。大人可是说了,如若是孟姑娘,不需叩门或是禀报,几名婢女可都听得清楚,自也无人会拦。
“是孟姑娘啊,"旁侧的侍婢见她犹豫不定,笑着与她道,“大人吩咐过了,只要是孟姑娘来无需报知,姑娘直接进殿便可。”依旧犹疑地望向屋里,孟拂月转眸,问那言语之人:“大人在案前忙碌吗?”
那婢女莞尔,似也对她没了提防,回思这些日子她和大人的亲昵之样,便轻绽笑颜:“应是在看书,姑娘进去瞧瞧就知道了。”一切似乎水到渠成。
此番没有一人怀疑,她淡笑地推开门,稳着步伐,顺理成章地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