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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侵占(3 / 4)

软硬兼施,威逼利诱,这世上多的是手段,让人心甘情愿屈从。谢青缦神色恹恹,“那你还和我说什么?”被他折腾了太久,体内的热意似乎散尽了,可她还是困,困到懒得对呛:“反正全凭你高兴。”

“我没想这么卑劣。"叶延生凝视着她,“只有你,才有说开始的权利1”“是吗?”

这种境况下的承诺最荒唐,毫无可信度。<1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发作的原因,她竞然开始想:“他是不是不行",“虽然但是,都这样了,他为什么不碰我",“还是说,我不行”,“我靠,他真是吃素的吗”,以及“他不会是想等我睡着了再一一趁人之危.…_s5

已经完全把刚刚的惊恐忘了,念头越发散下去,心情越复杂。茫然、困惑,甚至有一点郁闷。

其实她并不抗拒他,就这么顺势睡一下,好像也无所谓。<3可他竞然在这种时候跟她纯聊天。<1

想法越来越跳脱,只是大脑开始昏沉,把她乱七八糟的念头叫停。意识迷蒙起来,搅乱了所有思绪,跟中了迷药似的,不管清不清醒,她都没多少力气一不想思考,不过也不需要思考。

随便吧,谢青缦想。

她靠着他手臂,闭着眼睛,含糊不清,“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就说可以?”

阴影蛰伏着,跃动的光折过热泉,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游走在叶延生面上。“什么?"他低下头。

这种时候,套话太容易,可他原本没想诱导她说什么。他根本不在乎。

审度的视线落在谢青缦面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倦意沉沉地说:“你的.……”_s

叶延生眸色沉了几分,墨玉般的眼瞳深如寒潭,难说什么心思。话没说完。<1

水温不够凉,解了一半的香药太烈性,牵动着困意侵袭,谢青缦枕在他怀里,不管不顾地睡过去。

她错过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暗情绪。

叶延生喉结上下一滚,压下了心底攒动的燥意,将谢青缦从水中捞起。汤泉中浮动着涟漪,层层向外散去。

门内归于平静,门外也是静得诡异。

会所里三层外三层,安保戒备严阵以待。侍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低着头送衣服进来,一声不吭地收拾好一切,全程跟木偶似的,不敢听,也不敢多看。等在外面的老板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叶少,这其实是一个误…辩解的话没说完,人已被瑞翻在地。

叶延生立在台阶上,也立在阴影里,居高临下地睨着摔在脚边的人,眸色阴鸷。

“可以啊,穆总生意做得不错,都能做我的主了。“他扯了下唇,“什么脏的都敢往老子身上使?"<2

气音般的一声轻笑。

足够漫不经心,也足够让人毛骨悚然。

“误会,真是误会!"会所老板浑身一震,麻利儿地从地上爬起来,一个劲儿地喊冤,“可能是底下哪个不长眼的,会错了意,我……我真不知情啊。”来这儿的都是贵客,一般风平浪静,极少会有人闹事。也不知是哪个蠢货,好死不死地,犯到叶延生手里。这儿是京城。

想安稳长久地跟这些世家子弟打交道,必须要有所依仗。但姓穆的,只是摆在台前的棋子。

往日里,这些京城衙内客客气气,没有太托大,那是给幕后人面子。真把人得罪了,计较起来,只有一种下场: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京城里的势力碰一下,降下的都是"天灾",先毁棋子。

可他没办法。

事发不过十多分钟,接待倒是被按下了,但撬开嘴,也是一问三不知。在明确“东西是谁带进来的"之前,他哪敢多嘴?万一又是个惹不起的主儿,他是嫌自个儿的命长吗?

这种事,只能先查。

赶巧了今晚小年夜,薄文钦和能几个说得上话的人,都走了,其他人别说劝和两句,连个敢好奇的人都没有--<1这祖宗能把整个场子都扬了。

“今晚真不是我的主意,“会所老板冤得想死,叫苦不迭,就差跪下磕一个表忠心了,“借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您的人啊。”“你不敢?“叶延生似笑非笑,语气极淡,戾气却横生,“能让人把东西带进来,你这儿还有什么不敢?”

那双疏冷又显出几分阴狠的眼睛,沉着墨意,俯视着对方,像是在打量一个死人。

“我看是穆总这儿的生意,做得太安稳,不想干了。”会所老板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撇不清关系,都是徒劳。

别说什么场子了,今儿的事儿要是处理不好,叶家这位一个不满意,能把他的骨灰一起扬了。

眼看绝路一条,会所老板面色灰败得跟撞了瘟神似的,牙齿直打颤,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叶少,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1“叶兄弟。"<1

夜色中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划破了凝重的气氛:“怎么生这么大气?”

话音落下,会所老板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悬着的心松了微毫。来的是个年轻人,看也没看他,只是不冷不热地点了一句,“穆总未免太不小心了,怎么闹出事来,还这么没效率,惹我兄弟不高兴?”会所老板哪敢回个不字,顺着话茬连连道歉,识相地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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