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是我不能忍受没有你的日子!”林溪落在脸颊的泪,最终被傅清黎轻轻吻去。大
之后的事,变得无比顺理成章。
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两色红色本本,轻飘飘的重量,让林溪的心生不出真实感,双腿像踩在虚空般飘忽,落不到实处。反观傅清黎眉稍带笑,和祝福他们的工作人员一一道谢,跟着来的助理和摄影师不知何时从哪儿变出一大袋喜糖,热热闹闹地分发给大家。于其他相恋多年修成成果的新婚夫妇一样,和全世界分享自己的喜悦。林溪脑子很乱,思维发散。
一会想,自己睡着的那段时间里,傅清黎为领证,做了好多准备准备,衣服、手捧花、喜糖,还请了专业的化妆师和摄影师。一会,不安地翻开结婚证,确认自己的眼睛,有没有肿得很明显。还好还好,化妆师技术高超,不怎么看得出来。倒是傅清黎,光顾着拾掇她,只换了身衣服,让化妆师随手刷了个发型。可他骨相长得极好,眉骨挺俊,面部线条流畅利落,唇角的浅笑柔和了他清冷的气质,显得整个人俊朗卓然。
傅清黎站在身旁,和她一起看。
“很好看。”
林溪脸上泛起羞赧,和上结婚证。
傅清黎自然地伸手拿过,仔细收到怀里:“现在走,可以吗?”方才等待时,他征求她的意见,提出要不要回南青,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父亲?
林溪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南青,那个承载着她与父亲全部记忆的城市。自父亲下葬后,她就没有在那待超过一天,没有勇气再踏进那个空了的家。每次想起南青,都让她又一次直面父亲的死亡,认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现实。
可这一刻,身边有了傅清黎的陪伴,她心底生出无限的勇气。父亲从小教育她,不要逃避现实,要勇敢面对生活给予所有苦难。她不想再逃避这些早该面对的现实,她想告诉父亲这些年有在好好生活,她还找回了傅清黎。
他们结婚了,会有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家,再也不会分开了。父亲生前那么喜欢傅清黎,知道他们在一起,一定也会很开心吧。见她点头,傅清黎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熟练得像他们一直如此亲昵。
林溪低头望着两人纠缠的十指,指间他粗粝温暖的皮肤,和存在感极强的坚硬的骨节,如此真实。
心突然觉得踏实,对两人关系的进一步有了真实的感觉。她动了动手指,等傅清黎感觉到动静,望向自己时,弯起唇冲着他粲然一笑,语气轻快地祝福:“傅清黎,新婚快乐!”傅清黎眉梢微挑,没有出声,眉宇间的清冷消融,他勾起唇角回以微笑,紧了紧手指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脚下的步子比方才快了些。多年相处,林溪看得出他的笑容里蕴着愉悦和欢喜,和自己一样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他一向不擅说情话,做得多说得多,因此林溪并不介意他的沉默,兀自在心里开心。
傅清黎上车时,林溪正在扣安全带。
手突然握住,眼前的光线暗了暗,林溪下意识抬头,正好撞进傅清黎含笑的深邃眼眸里。
他俯身过来,圈着她的手腕压在皮质座椅上,脸靠得极近,高挺的鼻梁快要贴上她的,说话间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像发丝轻拂过脸颊,泛起丝丝痒意林溪的心也很痒。
因为她听见傅清黎冷冽低沉的声音说出一句无限缱绻的情话:“新婚快乐,未来请傅太太多关照。”
林溪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觉唇上一软。傅清黎贴上她的唇,没有试探,灵活的柔软长驱直入,从她因惊诧微微张开的唇齿间溜进去,将一小颗糖果送到她的舌尖。林溪只觉得脑袋轰一声炸开,完全无法正常思考。柔软轻轻碰触她的唇舌,在她的唇齿间温柔地舔舐。草莓味的糖果在舌尖化开,随着他的动作充盈满整个口腔。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却是傅清黎第一次亲吻的时候伸舌头。以前的吻总是停在表面,只限于双唇间触碰,纯情温柔小心翼翼,也让心动却总觉得缺点激情
而这次傅清黎的吻极具侵略性,在她的领悟攻城略地,攫取她所有藏起来的清甜。
持续几分钟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沉溺,呼吸渐乱。直到林溪有些踹不过气,开始推他,傅清黎才不舍地退出去,却仍贴着她的唇。
林溪惊呆的样子可爱得紧,他又在她莹润的唇角啄了啄。林溪脑子宕机,不知怎么想的,问了个特别傻的问题:“你怎么偷偷吃糖?”
傅清黎忍不住轻笑:“我们的喜糖。”
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他微哑的嗓音带着哄,“甜吗?”“甜。”
绮丽的光在傅清黎深邃的眸底亮起,他再次贴上她的唇,独属于情人间低低呢喃:“那再尝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