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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成婚(3 / 4)

容倦给出笃定赞赏的眼神。

明月,床榻,两两相望。

一个低头,一个抬眸,俯仰之间,目光代替身体纠缠在了一起。【小容,这张构图棒极了!光影也很绝,古色古香的味道,再来一张,你勾他的下巴。】

“看我。"容倦轻声道。

下巴被食指轻佻地勾起,指尖扫过的地方带来微妙的痒意,谢晏昼剑眉一扬。

说起来,当日在马场,容倦也是一个人在马上蹦跹,让侯申为他作画。但眼下这屋中,明显没有第三人,莫非…他想起一个古怪的球体。“你……"刚开口,后面的话被又一声时辰到的狼嚎打断。容倦匆匆整理了一下头发,一把推开门:

“就这样吧,我们走。”

正厅。

侯申曲项向天歌,正要三度开嗓,视野范围突然出现模糊的红色身影,立刻把脑袋掰回正常姿势。

当看清来人,侯申剩下的话顿时全部卡在嗓子眼。不止是他,屋内吃花生的,头疼的,聊天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神仙眷侣四个字第一次具象化了。

婚时择在晚上,夜色模糊了婚服上拍照遗留的折痕,众人的关注点更多聚焦在新郎官本身。

红缎上刺绣不多,金织云纹环绕,沉稳大气。两位新郎官本就是一等一的容颜,站在一起时,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极致的尊贵。

容倦脸颊透着一些急急忙忙的红,“抱歉,来迟了。”边说,视线被门附近的十几口箱子吸引,什么东西?梨花木的箱子散发着淡香,每个箱子上还都刻有大字:不以物喜。看字迹有些像署渊子的。

容倦好奇想要打开一观,侯申却在此时递来高级蜀纸,“陛下,祝文。”帝王结婚不设天地桌,无需跪拜谁,京城之外更不用告天告地,此次只保留了最基本的宣读祝文环节。

被一打岔,容倦视线从木箱上移开。

纸面上的字迹密密麻麻,每次一站到发言人的位置,他就莫名犯困。容倦强行打起精神,站在门外亲自宣读,词句有些绕口,基本围绕帝后一心,家国永安展开。

清楚二人将规模缩减到最小,就是想要一场温馨简单的仪式。众人也不扫兴,待他读完,如同参加民间婚礼一般,送上喝彩,仆役及时在半空中抛撒五谷。

麦穗如流苏从发丝滑落,肩头的重量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唯一不变的,是这一刻双方共担。

容倦和谢晏昼对视一眼,迈步进入厅内。

宋氏兄弟适时合奏排箫和笙,古朴雅乐绕梁,高堂之上,正坐着温和注视他们的长辈。

厅内外的灯笼渲染着暖色,仆从端着托盘站在一边,谢晏昼快步上前,向大督办敬茶时,躬身瞬间被单臂扶住。

“隅中,你父母九泉之下,定会为你感到骄傲高兴。”谢晏昼垂眼:“若非您多年教诲,我也无法走到今日。”旁边,一同敬茶的容倦完全两种画风。

“祖父。”

“干爹。”

“舅父也是父。”

三父同堂,他一人走着敬了三杯茶,不忘提醒:“大家趁热喝。”否则人走茶凉,不太吉利。

活久了,才能见得多,北阳王也是首次见到规模不大却手忙脚乱的婚礼,不由觉得有趣又有些好笑。

待饮完茶,他拿出一块雕刻铭文的玉壁。

尽管心中仍不是太赞同这场婚事,但祝福是真心的。他身子前倾,尽力朝容倦的方向靠了靠,慈爱笑道:“这是先祖手书的拓印,传家宝。”玉璧独有的温凉渗透掌心,容倦指腹掠过有些模糊的字迹,只有四个字:内外同心。

“和则兴,疑则变。"北阳王轻轻拍了拍容倦的手背,传授婚姻美满的秘籍:“你祖母在世时,我们有过争执,吵闹,但从未对彼此生疑。”想要做到这一点,必须依靠双方共同的忠诚和努力。大是大非前,三思而后行。

容倦点了点头,认真表示记住了。

大督办这时也给了他们一人一块金质长命锁。“我没什么建议能给你们,惟愿你们长命百岁。”赵靖渊随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鸳鸯摆件,然后说:“我也没有什么建议。”场面莫名安静下来。

为什么没建议?

当然是因为他们都没有成家。

刚刚欢呼的宾客面面相觑,发现另一个冰冷的现实,满屋子除了北阳王,竞然没一个成婚的!

哪怕是侯申,虽有未婚妻,对方还在守孝期间。各年龄段的孤男们坐一桌,静静看着场上才二十左右的新人。半响,步三憋出一句:“宁缺毋滥,大家都是早晚的事,再晚还能晚到入土吗?”

说着,哈哈干笑了几声。

其他人脸色更难看了。

一家欢喜几家愁,前方,容倦不知何时拿出一个造型奇怪的圆环。“师兄,那是何物?”一见新颖物件,小道童饶有兴趣问。碧渊子只用眼睛观察,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同桌之人此刻也都停止说话,注视着这对新人。礼乐声都小了很多,容倦一时有些紧张。

戒指是临时打磨,还有些粗糙,他很喜欢这种流畅的曲线,融会贯通,交合圆满,就连起点也可以成为终点。

“其实,我从未想过会成婚。”

容倦真心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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