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顿了一下。
谢晏昼:“呵。”
人太多,一时编不出来名字了吧。
宋明知脑海中还在思考知之为知之那句话中哪个字没用过,同时从容反问:“你说的那异物有何其他特征?”
谢晏昼就事论事:“胖成球了。”
容倦…”
【小容,不要用你的脑神经拦我!我要用拳头揍死这个混球!】【揍!死!他!】
这个游戏再玩下去,会彻底脱轨,容倦连忙轻咳一声,及时转换话题:“还有人没提问过吗?”
确定无人开口,他道:“大家别忘了在纸上写下自己秘密是真是假,由主持人来统计,公布赢家有谁。”
原本还在看戏,扮演主持人的顾问笑容顿时有一丝僵硬。你们不要过来!
他完全不想知道这些秘密是真是假,这里面但凡有一个是真的,都很致命了。
“其实我也有个秘密。“顾问制止管家送来笔墨纸砚,沉声道:“我不识字。休想害他!
“师弟三岁便能文,说笑了。"宋明知率先将写好的纸条交给他。顾问做了下心心理准备,勉强遮掩着瞄了眼。一一假。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渐渐冷静下来。其实仔细想想,未尝不排除大家不想让故事落后于人,才越编越荒唐。
所有的纸条都去了他那里。
当看到之后一张纸条上,也注明为假后,顾问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去。修长的手指轻巧打开下一个。
瞬间,顾问嘴角的笑容凝固。
他僵硬抬起头,发现大家都很有素质,谁也没来偷看纸条内容,有说有笑等着结果。
旋即,他默默起身。
“师弟,你要去哪里?"宋明知放下杯子,好奇望去。顾问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回,纸面几乎在掌心中湿透。加起来还没有一两重的小纸条,如今似有千斤。顾问脊背僵直,脚底却似生风。
一旁,容倦试图趁乱偷喝酒,不幸被谢晏昼阻拦,撇了撇嘴转移话题:“我记得顾问不会武。”
宋明知:“师弟刚刚似乎无师自通了半步轻功。”不知他看到了谁的秘密,竞如此失态。
容倦懒洋洋纠正:“并非无师自通。”
在座至少有一半,是顾问的老师。
别人酒过三巡,容倦酒过三杯,很快开始头昏脑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以猫一样的姿态半靠在谢晏昼身上眯眼,“好困啊,顾问还回来吗?”做事要有始有终,他还等着论输赢,看节目呢。谢晏昼被蹭的喉头发紧,低声道:“明天下朝再逮他。”困意终究战胜了斗志,容倦醉意上头,呆呆道:“好。”话音落下,顺势趴到宽阔的背上去,嘴里咕哝着:“起驾。”两个字说的莫名勾人,青丝垂在谢晏昼颈间,掠过喉头带来阵阵痒意。谢晏昼定了定心神,冲众人示意后,安静背着容倦离开。皎洁明月当空,远去的二人连影子都交叠地恰到好处。后方亭中,面对着暖昧到极致的一幕,整整喝了两壶酒的薛樱困惑:“将军要去哪里?”
这里不是他家吗?
好端端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那他们这些客人今晚还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