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着无聊给他自己弄出来一个蛊嗣子,那又不是在体内,如何探出来的身孕?这不是有病是什么?霍羽那厮要是能怀能生,她就不叫郑清容。“有了身孕?“姜立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那人颔首,确认无虞:"负责给公主请平安脉的董御医现在就在阿依慕公主那里,先前也以为是探错了,再三确认之后也不敢私自拿主意,便让我来报奏陛下。”
联姻公主未入后宫却无缘无故有了身孕,这代表着什么,不用说也知道。这个时候崔尧的党派开始带节奏。
“董御医可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御医了,他要是能探错,那整个太医院就没谁能当御医了。”
“近两个月的身孕,也就是公主来东瞿没多久,谁这么大胆,竞然敢动南疆的联姻公主?”
“如果我没记错,那段时间郑侍郎不是担任礼部主客司郎中一职吗?正好在公主身边护卫来着。”
因为还没领旨谢恩,不算走完整个流程,官员还是以她户部侍郎的身份称呼。
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矛头渐渐指向郑清容,众臣不得不又把目光落到前方正准备受封的郑清容身上。
侯微看着殿内的情况,一时没有说话。
昨晚陆明阜跟他通气,表示殿下让他们今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用管,她当时就料到会有现在的状况是吗?
陆明阜说过,那什么南疆公主已经是殿下的人了,用这个来还陷殿下,真是可笑至极。
祁未极手里的圣旨还没递出去,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打断,也不由得看向郑清容。
在所有人或猜测或审视的目光下,郑清容不慌不忙施礼道:“陛下,臣不知如何就被诸位大人怀疑成与公主苟合的人了,这种无凭无据的事说出来臣倒是没什么,就是恐对公主的清誉有损,公主是为东瞿和南疆两国邦交而来,若是被空口白牙造谣诬陷,传出去以后两国的面子上也过不去,臣以为,既然是董御医诊出阿依慕公主有孕,不如把公主和董御医都一道请来,我们关起门当面把事情解决清楚,如此也不至于让别国看了笑话去。”这个关起门自然是指在紫辰殿里说事,虽然知道霍羽怀孕是假的,但到底事关东瞿和南疆两国,这要是到礼宾院去查探,一来一回这么多百姓看着,传出去她们东瞿怕是会贻笑大方。
“郑侍郎确定不知?"有官员嗤笑,“阿依慕公主来我东瞿之时就放着既定迎接官员不要,点名让你护送入京,参观完国子监之后更是直接提出让你护卫在侧,随后在苍湖游湖落水,郑侍郎和公主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听人说当时找到公主后,公主身上手上都有不少红痕,还说腰酸腿软、身子疲乏等话,这事鸿胪卿、翁侍郎跟燕都尉都知道,并非是人胡谄,后面去南山赏流苏梅,郑侍郎更是和公主单独相处了一上午,期间没有让人跟从,至于做了什么无人得知,但从那以后,公主对郑侍郎的态度可谓是一改前态,甚至还专门跑去礼部主客司一趟,更别说之后在礼宾院,郑侍郎多次出入公主房间,种种行为,很难不让人怀疑到你头上。”
听着那官员列举出来的这些事,郑清容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霍羽让她护送回京是因为她当初查案之时无意撕了他的衣服,他想要报复她才捎带上她的。
参观国子监也是为了找庄若虚和符彦的茬,好诱她过去跟他对射。后面被她射开了衣领差点暴露男子身份,便假惺惺跟姜立打感情牌,把她调去了身边,想要继续磋磨。
至于苍湖游湖落水,他身上那些红痕都是被她打出来的,她把你踩到我了扣下,霍羽那厮便胡咧咧,说些没有边际的话来恶心心她。而南山赏流苏是为了甩开跟着的人去解蛊毒,那时话都说开了,霍羽能不对她一改先前态度吗?
跑去礼部主客司也是因为他大概猜到了她弄出来的那幅与民同乐图的作用,所以专门来和她确认。
最后的多次出入霍羽房间,这倒是没什么好说的,确实是这样,但她和霍羽彼此之间都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好吧。
唯一做过过分的事还是在浴池的时候,一次是霍羽蛊毒发作,一次是霍羽穿成那样找她,但他们都不知道,要不然方才也不会漏下这一点。郑清容心下无奈。
当初和霍羽的斗法,现在居然成了他们拿来构陷和攻击她的筏子,还真是有意思得很。
群臣窃窃,越说越像那么一回事,一时间看郑清容的眼神都有些复杂了。身为臣子,有能力是好事,他们也不反对喜欢人的权利,但是喜欢谁也不能喜欢南疆公主,更不能动南疆公主啊,那可是来联姻的,是皇帝的人,就算还未正式册封入宫,那也注定是皇帝的人,动不得的。现在南疆公主有孕,还被查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崔尧适时出声:“郑侍郎本事虽有,但如此品行,担任一部尚书恐难服众。”
郑清容看向他,笑了笑:“证据都没有的事,仅靠一面之词崔令公就急着给我定罪,不觉得有些荒唐吗?”
查案还讲究摆证据谈因果,他倒好,什么都不看,一顶帽子直接给她扣下来了,当她是傻子吗?
“此番御医都探出来了,竖子焉敢狡辩。"崔尧指着她的鼻尖道。郑清容呵了一声:“崔令公和我到底是谁在狡辩?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