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疼起来。
裴争挑眉,咬着后槽牙,声音冷到极致,“你在骗孤么?他没碰你,这么多红痕哪里来的?嗯?”
接着,他伸出手插住她的脖子,
“你让他碰?是活腻了么?”
沈念脸色憋得涨红,摇着头,艰难发出声音,“殿下…他真的没碰臣女……真的没有。”
“他没有……”
那次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献给郎君,怎料他坚守礼教,在关键时刻停下来。裴争似是不信,却也松开了她的脖子,眉眼间更加阴冷几分,俯身吻向小姑娘的颈间,声音低哑,“没有么?那孤亲自检查。”“不要一一”
仅一瞬,天旋地转,沈念被推倒在软榻上,能说出的话也只有不要二字,直到身上的里衣被扔出去后。
男人停下来,盯着她的手腕,瞧见上面空无一物,有些恼,“铃铛呢?怎么没戴?”
沈念指向方才脱下的外衣,裴争旋即懂了他的意思,从衣物中寻出铃铛,系在了她的手腕上。
这次与第一次不同,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失控与发狠,而他们之间的身体却因为情蛊越来越契合,那股燥热在一瞬间消退,涌上来另一种让人舒适的清凉。
想要的却越来越多。
烛火摇曳下,沈念躺在软榻上,只盯着眼前的流苏纱帐晃啊晃,就连手腕上的小铃铛也在调皮地发出声响,一会儿是三浅一深,一会儿又变成五浅二深,很有规律,却又变化多端,让人捉摸不透。待半个时辰后,裴争叫了水,就在沈念以为这次解蛊结束后,她要忍住疼痛离开时,男人却再次将她压回身.下。
沈念险些失声尖叫,不明所以推操着裴争压过来的身子,心提到嗓子眼,“殿下,情蛊已解,你…你莫要再过来。”他为何又靠过来?
一瞬间害怕,厌恶占据心头,就连额间都冒出许多细密的汗珠。浑身上下,无一不在抵触。
与刚刚情蛊发作不同。
裴争没理会她的话,只攥着她的手腕,“你的蛊解了,可是孤的还没有。”“用完孤就想跑么?”
瞧着男人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欲.念,吐露的气息急促又滚烫,沈念相信了他的话,没敢再推诿。
顷刻,屋内响起更大嘈杂的声响。
夜里,下人送了四次水。
最后沈念再也没有力气,是裴争抱着她去了浴桶清洗,而她整个人因无力缩进桶里,忍住那撕裂般的疼痛。
裴争则站在那里,盯着她。
这个场面太过于奇怪,沈念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像一只熟透的虾米,眼神飘忽不定,
“殿下,臣女能自己来。”
“你能回避一下么?”
经历方才的那几次,男人已然神色清明,眉眼间也多了几分罕见的温柔。裴争扯了下唇,言语中满是戏谑,“你还有力气么?”小姑娘缩在水里,方才在榻上早就没了力气,眼下竞还要逞强。“出来!”
听到他的勒令,沈念只好缓缓支起身子露出水面,接着感受着男人拿起湿布一寸一寸擦拭,她低着头,只因这场面太荒唐了。裴争竟然在给她擦身子,
怕是做梦也想不到。
待一切结束,沈念换上新的衣物,见裴争的手臂还要揽上她的腰肢抱她去榻上,她当即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躲得远远的,“殿下,既然蛊已解,若是无事,臣女就先退下了。”裴争轻轻嗯了一声,眼神落在案上,声音冷淡:“去,把避子汤喝了。”顺着对方的目光,沈念才瞧见案上早已备好的避子汤,她快步过去毫不犹豫饮下,并赶忙退出帐内。
离开裴争的帐内时,已快至天亮,沈念忍着疼痛快步回到帐内。她能感受到这次解蛊与第一次的不同,虽然她第一次也是疼的,但也不似眼下这样,疼得走路都不稳。
回到帐内后,她取出药涂抹,那一瞬间,疼痛瞬间蔓延全身,冷汗顿时涔涔而下,缓了几息,她蜷缩在榻上昏昏欲睡。翌日,秋狩结束,宋淮之一大早便过来接她一同下山回府,沈念在心中暗自窃喜幸好昨夜涂了药有所缓解,才没有让郎君看出破绽。不过坐在车舆上后却原形毕露,那股难以言喻的疼痛再次袭来,她薄唇隐隐泛白,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没有丝毫缓解。宋淮之细心体贴,且一向将沈念放在心上,看到她这般模样,亦是起了疑心,抿紧嘴唇问道:“卿卿,你……你是哪里疼么?”听到郎君的一声关心,沈念慌忙垂下眼帘,咬着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避开对方的视线,“没……没什么大事,许是葵水闹的,我有些不舒服。”“葵水?”
宋淮之眉头不自觉皱起,眼底闪过几丝疑惑。这时沈念想起郎君对她事事体贴,连她何时来葵水都记得一清二楚,为了不让他生疑,旋即补充了一句,“也不知为何葵水近来不准,总是没到时候呢,就来了。”
“还这般疼。”
说罢,她手指紧紧捏住衣角。
宋淮之眉眼舒展开,搓了搓手取暖后,并将手心落在她的小腹,轻声细语:“疼得厉害么?我给你揉揉好不好?”温热的手掌落在小.腹,沈念心下一惊,鸦羽不停地扑朔着,这让她想起昨夜裴争的那双手亦是在她小月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