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他重复道,眼神炽热,“我想看你怎么取悦自己。”“我要亲眼看你被自己弄到喘不出气。”
她红透了脸,可身体却诚实地动起来。
她的一只手细细盘着胸前那两粒南红,一只手消失在裙子间,眼神迷离,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
周予白觉得自己也快到了。
他想象那只手正探入那片湿软,想象她触碰自己时那种细腻颤栗的爽感。忽然,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咛。
就是这个。
周予白手动如快影,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他喘得更重:“"Wet?”
那一句英语,脱口而出,那种带点懒意的港式英文腔,有种斯文败类的味道。
...…Yes。"她小声承认。
好像切换了语言,就能把所有羞怯都丢开。“How wet?”
“Dripping.My fingers are soaked.他舌尖抵住上颚,声音里带着即将到达的紧绷:“真贪心。”“睇住我。”
她抬起眼,那眼神湿得发亮。
就是这个眼神。
周予白感觉一阵热流涌动,低吼了一声。
画面那头,孟逐似乎也到了,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嘤咛声再也压制不住大
良久,两个人都瘫软在各自的位置上,大口喘息。周予白第一个恢复过来。他随手扯过纸巾擦了擦,然后看向屏幕。孟逐瘫倒在那里,睡裙凌乱,头发散乱,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失了神的娃娃。“累了?"他问,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她点了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去床上躺着,好好休息。”他说,“我陪你。”孟逐艰难地站起来,腿还在发软,几乎站不稳。她端着手机踉跄地爬上床,把手机放在枕边。
“周予白…”她小声叫他。
“嗯?”
“你真的要来?”
周予白已经重新系好浴袍,正在手机上查航班。“当然。”他抬眼看她,眼神认真,“你现在拒绝可来不及。”他反手给她,机票的订单已经显示出票。
“话先说在前面,我不接受退票!”
他那一副生怕她后悔的模样,逗得她笑得流出眼泪。“港城到苏黎世,最快的一班是凌晨两点。"他说,“明早九点,我会出现在你家门囗。”
“嗯。”
“现在,去睡觉。"他的声音温柔下来,“明天见面的时候,我要你有体力。”最后那句话说得意味深长,让孟逐想起刚才那些画面,脸又烧了起来。可她心里却甜得要化开。
四个月的思念,终于要在明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