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寂不发一言,收回视线,抬步离开。
刘姣不明所以。
但在桑寂转身离开之际,她看到了一个精致的小物件从桑寂袖口滑落一-一个芙蓉花的荷包。
刘姣唇上还带着麻,她去捡着芙蓉花荷包的时候,腿还有些发软。心里还一直欢喜地在想,桑寂是不是也有点喜欢她?不然,为什么一个月未见,第一件事就是来亲她。按照忘忧君的话来说,这是男子们爱一个人时的情不自禁。桑寂之前洞房花烛夜,亲了一口就离开,并不是讨厌她,应该是有别的事。不然今日也不可能这么反常地亲了她那么久。她捡起了芙蓉花荷包。
感受着桑寂残留的温度,脸上有发自内心的笑意和甜蜜。笑得特别傻,齿间白洁。
打算给桑寂送过去时,却无意瞥见了荷包底部绣着的字。刘姣愣住。
上头只简短利落地绣着一一
狐。
“狐”。
桑寂身边的女子,带有此字的。
只有新月狐。
刘姣热爱、并且极为熟通刺绣,自然知道男子袖口藏有女子的荷包是什么意思。
刘姣心中突然涌起了个不该有的怀疑。
桑寂,这次反常的亲她,会不会是喝了酒,认错了人…毕竞,怎么可能一个月不见,就从不喜欢亲她,再到珍视着情不自禁。桑寂。
或许。
因为醉了酒,识人不清明,
把她,认成公主新月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