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还是想享受一下作为金主的待遇。身旁的男人凑过来,一边笑着一边抓起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这样?”
宋姝桐没回答,意思是不满意。
然后陈越的吻落在她唇上,倒不是很深入的吻,一下又一下的。宋姝桐垂眸,恰好和另一双眸子对上,想说句什么,下一秒,裹挟着温热呼吸的亲吻落在她颈侧。
亲密接触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循序渐进的。
从拥抱到亲吻,再从亲吻到其他。
不过细想,接吻本身代表着□口交换,这已经足够亲密了。宋姝桐并不是哑巴,她觉得不好的时候会开口拒绝。然而陈越没做什么更进一步的举动,他只是低头埋在宋姝桐颈侧,亲了几下,空闲的双手搂着她的腰,虚虚搂着。
很大一只人。
后面一直没抬头,但温热的呼吸实在太有存在感。直到怀里传来一句:“你闻起来很香。”
宋姝桐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刚才一直在闻她身上的味道。这句话让狭窄的空间内暧昧流转得更盛,更要命的是,这句话之后,怀里的人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的呼吸依旧很有存在感。这是在回小公寓的路上。
陈老板说他作为老板,并不是时刻要守在酒馆里的。宋姝桐知道不同店的营业模式不同,老板的作用也不完全一样。“不用一直守在店里……“宋姝桐顿了一下,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那我怎么每次过去都能看见你?”
怀里的人笑了,抬起头来。
“你说呢?”
宋姝桐听见他下一句问:“除了你第一次过来,什么时候还见我接待过别的客人?”
宋大小姐听懂了一些潜在意思。
也就是说,有些时候,是他在等她。
这位小酒馆老板还真的像他们初次见面那样,坦荡至极。宋姝桐还记得当时陈老板大大方方说自己要勾搭一个富婆的话。那时候没想到,被勾搭的富婆还真是她自己。但还是那句话,不是谁都讨厌有心机的人的。宋姝桐欣赏为自己花心思的人。
她凑过去,主动亲吻了陈越,像是一个奖励他用对心思的吻。心思叵测的坏男人在宋姝桐看来,没有威胁感,他像是小狗一样,甚至有点可爱。
这段回去的路程里,这对刚刚在一起的恋人,在亲吻和一些废话里度过。也不全是废话。
因为他们彼此很欣赏对方的外貌,所以都夸了一下。宋姝桐将人送到公寓楼下,她今夜没有上去的意思,也不知道,在她离开后不久,又一辆低调的豪车停在公寓楼下。刚结束单身不久的男人上了车。
很快出现在一个纸醉金迷的会所,然后在一个包厢里,被人谴责来得太迟。陈越刚想说句什么,结果下一秒,有人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凑近过来盯着他的脸看。
“″
看了还不算,扒着陈越的肩膀不让乱动,然后招呼其他人。“你们看,陈越脸上这是不是口红印?”
这句话就像是什么开关一样,其他原本正忙着聊天或者玩游戏的一个个都放下手上的事凑了过来。
尤其是周明川。
他只看了一眼就笃定:“哟,老树开花了?这不是口红是什么?”陈越:“……你很了解口红吗?”
然后他就看见这个发小冷哼一声:“我不涂口红还没吃过吗?我跟你讲,我甚至能分得出什么叫蜜桃粉樱桃粉草莓红烂番茄″听起来就很专业,看样子以前没少研究。
有位千金大小姐也挤到前面,凑近观摩,最后断案:“就是口红,色号挺好看,陈越你帮我问问,是什么口红?”
一说口红好看,其他女士也凑过来了,甚至嫌这个光线看不清口红,往陈越脸上打了手电筒的光。
原本围着陈越的男人被女士们挤了出去,在一旁看热闹,有人还喊了声:“茹姐,问清楚牌子和色号跟我说一声,我给我老婆买。”陈越眨了一下被手电筒光线刺激到的眼睛,深刻感受到这群人的冒昧。陈大少爷平时脾气太好,以至于现在这群人都是看戏的。女士们吱吱喳喳的各种问题,最后只得到一个"不知道”和“无可奉告”的回答。
郑茹乐呵呵:“金屋藏娇啊?”
陈越觉得这句话不对,严格意义上,金屋藏娇被藏的,指不定是谁呢。他越过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说:“不管你们事,少八卦。”不八卦是不可能的。
陈越拿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了眼脸,侧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在这种并不明亮的光线下,被忽略才是正常的。
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眼神,这都能看见。
有钱人家的不少年轻人喜欢熬夜,尤其是不好好上班的那批人。熬到凌晨三四点回去,或者直接睡在哪家酒店套房里,等第二天下午再醒来,一天吃一顿就能活。
陈越不能完全算是这些游手好闲的二世祖。他只是命好点,27岁了老爸还很能干。
陈大少爷在公司里面有职位也有工作,只是不忙。今晚是有位少爷做东请大家出来玩,陈越忙着约会,一开始其实拒了,但结束约会时还为时尚早,他就过来了。
周明川这会儿勾着发小的脖子,很八卦地问:“你真有人了?”陈越:“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