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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会(2 / 2)

?”

王郁臣见状也不解释,反而同其他人一起看向沈丽曼,看好戏似的等她开口。沈丽曼轻咳一声,不打算解释。

“说来话长,音乐会快开始了,先就座罢。”“那便长话短说,"叶秋容今日心情还算不错,不依不饶起来,“姐姐不说,这位先生说说也行。毕竟你这个位置,以前可是断刀盟大少爷坐的。你坐着,不害怕么?”

“怕什么,怕那个只会狐假虎威的白相人?"白相是上海话“玩”的意思。这个词原指那些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流氓、混混,后来也有人拿这个词来形容那些在舞厅、茶馆里打扮得油头粉面,来勾搭女人的男人,拿来形容苏砚之也算则切。

王郁臣好胜心上来,一把搂过沈丽曼到位置坐下,大手紧贴在她身上,怎么也挣不开。沈丽曼被夹在中间没好气,拿眼睛瞪叶秋容。“要你操心。今日若不是婶母在,你指定挨我的打了。”台上,烫着卷发的主持人手持话筒上台,宣布音乐会即将开始。包厢内六个人这才歇了话,各自两两就座,静候音乐会开始。大幕拉开,手持各类乐器的乐手各自站定。林云启和葛冰如出现在台上,只是葛冰如的站位更加靠前。

那是首席小提琴手的位置。

指挥棒轻轻挥动,丝竹轻语,由缓渐急,华丽的乐章由此展开。宋芳笙认真聆听着葛冰如的琴音,高音区响亮剔透、在空中久久盘旋;重低音色则如深沃的叹息一般丰润、温暖。她在前面演奏的时候,林云启便投以深情的凝视;葛冰如每表演完一段也会回头看他,当真是恋爱中的未婚情人,如胶似漆,连眼神者都难舍难分。

一曲结束,葛冰如又演奏了小提琴独奏《思乡曲》。台下观众之中似乎有她的狂热追随者,手举写有"葛冰如小姐惠存"字样的现金花牌,站起来鼓掌。其后有国立音专的师生乐队演奏欢快的《蝙蝠序曲》、《春节序曲》,中国风格与洋古典音乐交织、碰撞,林云启也二次登台,与众人完成一次又一次精彩绝伦的演出。

晚上九点半,音乐会结束,按照惯例,宋芳笙等人还要去后台送花。叶母上了年纪,到这个时间不免困乏,沈丽曼便叫自己的司机送她们先回去,再来接她。余下四人按照指引刚到后台,就瞧见里面乱成一团:先前那个手捧现金花牌的男人被众人从后台推出来,嘴里不停叫嚷着“葛小姐、“葛小姐”。“怎么了?”

看着像是乐队成员之一的人蹙眉说道,“冰如的追随者,是个疯子!”大家在前头忙着赶人,宋芳笙看向后台一扇扇亮着微光的房间门,一道粉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顾均胜见她神色异常,搂住她肩膀轻声关心,“你看见什么了?”再晃眼,昏暗灯光下什么也没有,一切好似只是她的幻觉。眼看着众人把男人赶走,回到后台继续收拾乐器、换衣服、卸妆,宋芳笙带头询问,得知葛冰如和林云启的房间在106、109,和身后两个男人带着捧花继续往前,率先敲响06葛冰如的房间。

咚咚、咚咚。无人应答。

“葛小姐?“宋芳笙复敲门再三,门内始终一点动静也无。怎么回事?不大的走廊空间,门内隐隐有光自门缝透出,沈丽曼嗅到脂粉、鲜花和金属铁锈以外的气息,蹙眉低声道,“我闻到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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