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凑过来与她耳鬓厮磨,闷闷“嗯"了一声。“先生这回也伺候伺候我,如何?”
“伺候”这个词用得妙,他几乎立刻想起那晚在沙发上因为白扇周同她吃醋时说过的话,心下了然,双眼危险地眯缝起来。叶秋容提出这个要求立刻后悔了。他伺候她,如何伺候?难道还能男女互换,让她把人压在沙发上,艹/得他喵喵叫不成?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心里正想着如何圆过去,男人黑压压的身影忽的撤开,她立刻感觉腿心发凉,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贴了上来。他…他竞然在……
先是试探的轻触,带着温柔好似凉风拂过,接着雨落声渐响,密密麻麻不留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她口中气音胡乱叫着,脚趾头抓紧,声音越来越大。“先生…先生……”
男人沉眼瞧着她眼神几乎失焦,屋子里弥漫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丰沛的水渍打湿沙发。男人略抬起头,她立刻瞧见他嘴角、指尖都湿了,羞得面红霞飞,伸手去捂他的眼。“别看。”
“很美。”
“别说了……啊呀。“她闭着眼尖叫一声,下意识想要闭上那羞耻之地,却已经来不及。
段澄恩喉结上下滚动,双手撑在沙发两侧,重新回到她面前,声音微哑道,“如何?我伺候人的功夫好吗?”
她哪里敢属不,捂着双眼止不住点头。下一瞬耳边传来男人沉闷的低吟,她的人生彻底圆满。
满到不能再满了。
可这里始终是公共空间,她内心羞耻无比,一边配合他,一边求他快些。“被人看见我就死了。”
“不会有人的…“男人热汗涔涔,掰过她的手捧住自己的脸,声线发颤,……太太忘了,如今这宅子里只有你我……”是了。她的丈夫是掌权人,她如今是这宅子真正的女主人。可她记得,段澄恩之前不止一次同她提过,觉得这栋宅子颇为老旧。“先生不是嫌这宅子不好吗……为何不惜舍弃老太太的那部分财产,也要留在这里?”
他抓着她再抬得更高些,从身后重新抱住她,低声道,…新婚夜我曾问你,有什么想要的。你的还记得,你如何说的吗?”新婚夜?
她嫁进段家那晚,听着门外全是段家亲人,娘家中人竞无一人留下闹洞房。刚好段澄恩事后问起,她便随口说了句,“要做这栋宅子的主人”"。没想到他当了真。
“先生是为我?”
“嗯。”
紧紧贴在一起已经无法满足他。段澄恩伸手捧住她的脸,让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唇瓣再一次贴上去。
“我已吩咐下去,将这栋宅子转至你的名下。今后,你便是这栋房子真正的主人。”
她趴在沙发上默默听着,也默默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撞,想哭。吸鼻子的同时,小嘴跟着收缩,身后男人猛地愣住,浑身绷紧,少有地开囗求她″放松些”。
潮湿雨夜从傍晚一直持续到夜里十二点。最后一次她站在地毯上,脚踩着自己的真丝睡衣,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着,叫嚷说抽筋了,哀求着想将自己另一条腿放下来。
好不容易躺到床上,段澄恩一脸餍足,同身侧妻子说道,“二哥的公司收购仙乐斯舞厅的事,你也知道了。”
叶秋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有气无力“嗯"上一声。“那需要我给爸妈另找地方工作吗?或者干脆不工作了,休息也好。”她的父母尚在仙乐斯工作,以后免不了同段澄远和许小月打照面。可老两口在仙乐斯做了一辈子工,离了那里只怕很难再适应新的地方。她闭着眼摇头,抱住男人胳膊随意道,“不用,爸妈都只是舞厅里最不起眼的员工,没机会同他们打交道。再者老两口勤快惯了,我爸平时没什么朋友,就好同仙乐斯那几个叔叔喝口酒,就让他们待在那里罢。这也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她闹起来的时候蛮横无理,乖起来的时候又比谁都温柔和顺。男人眸色沉静,不再开口,只是双手紧紧将她抱住,好像一松手,她就会从指缝溜走。月色清冷,床榻上两道身影渐渐睡着了。
寒冬腊月,宋芳笙迈入人生新起点的一年即将结束。三姐妹最近各有所忙,近一周内没能找机会喝下午茶。第三名孩子失踪的消息传来,将原本已经逐渐恢复平静的上海再次搅动。这一次,叶秋容“女鬼抓男童,采阳补阴"的说法彻底推翻,因为失踪的是个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