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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2 / 4)

,弯腰像蹲马步。

如烟、李仙儿、云书谣”

最终还是李仙儿率先看不下去喊"停!”

如烟呐呐地对云书谣道:“阿谣小姐,若不然你还是教粟云公子打拳吧。云书谣被粟云气笑了,她一步步逼近粟云,“粟云你是故意的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云书谣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李仙儿、如烟、一落轻手轻脚一起退出习艺室,徒留乐师哀怨地瞅着习艺室大门,他即将独自承担云书谣的怒火被殃及池鱼。

粟云一步一步后退,脑子飞速运转。他讪讪地辩解:“阿谣姑娘,或许你不相信,但是我之前就说过,我从小就动作不协调,肯定学不会跳舞。”云书谣冷笑:"你觉得我像傻子?”

粟云赶紧摇头,“不、不,阿谣姑娘是我见过最聪慧的姑娘。“粟云这话确实是他的真心话,相处至今,他真心觉得云书谣聪慧过人。云书谣:“我再给你五天时间,若是你还跳成这般,也就不用学什么打拳了。”

粟云睫毛闪动,眸光受伤,他不想学跳舞。接下来的五天,粟云全靠陈山的十全大补丸续命。早上一睁眼,云书谣就把他提溜到习艺室,一直到傍晚醉乡楼开始营业。如烟、绿柳、桃红、陌尘、九峰、一落,甚至李仙儿、红玉,轮番教粟云跳舞,粟云生无可恋又认真地比划。

如果一个人说粟云不会跳舞可能云书谣还不信,但是人人都说粟云不会跳舞,云书谣也开始动摇。

五天时间到,粟云的基本动作一如初见般僵硬,毫无进展。李仙儿偷了张妈妈的扇子坐在云书谣身边,一边摇一边劝云书谣:“让他学跳舞就像让鱼爬树,再使劲练也没用,压根不是这块料,可省省吧。”云书谣也不再向五日前那般笃定,她心里开始打鼓,莫非粟云当真没有糊弄她?

粟云身体本就没有痊愈,又遭了云书谣五日的“折磨”,好不容易有点肉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历经五日,粟云喜提如烟、绿柳、桃红等追捧者,不为其他,颜值即是正义,尤其如烟,心里对粟云欢喜得紧。所以听到李仙儿这么说,绿柳、桃红赶紧应和:“仙儿姐姐说得极是,阿谣小姐就不要为难粟云公子了。”最终,云书谣不甘不愿的妥协。

粟云的才艺成了云书谣心头大患。按照红玉所言,因其所好,顺其所长,方为教人之良法。所以晚上回到卧房休息时,时隔五日,云书谣再度隔着屏风喊“粟云?”

粟云又累又困又乏,他声音委顿地应道:“阿谣姑娘,我在。”粟云睁眼闭眼的功夫,云书谣的身形已经立在他的床前。五日不见云书谣扑棱过来,粟云发现自己竞然会有些失落,惊觉自己的心心思后,他暗暗在心里感叹,习惯真是可怕。

之前粟云顾忌男女大防,每次云书谣扑棱过来,他都用薄毯遮掩,或者起身穿上外袍正襟危坐。今日不知是疲乏过度,还是当真已经习惯,他躺在床上不动弹,眯着眼睛看云书谣,轻声问:“怎么了?”清冽的声音挟着抹沙哑和低沉,惑人得让人心尖发颤。云书谣晃了晃心神,没有说话,她不自觉打量躺在床上的粟云。粟云一头青丝铺泄在枕间,连睁眼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懒,眸光不似白日里清亮,透着慵懒和迷离,就连微微颤动的眼睫,似乎都沾着睡意。薄毯只掩到胸前,白色的里衣衣襟被他无意识蹭开,肩颈线条清晰可见,目光愈发往下探去,锁骨亦若隐若现。

床上躺着的人没了白日的清冷端庄,慵懒中透出抹媚态,清冷与妖冶融合,美得摄人心魄。

即便已经和粟云朝夕相处了好些日子,云书谣还是再一次被粟云的姿容惊艳得忘了动作。

粟云迟迟未闻云书谣出声,他迷茫地睁大眼睛看向云书谣。床前的少女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粟云轻声唤云书谣:“阿谣姑娘?”

听到粟云唤自己,云书谣堪堪回神,她赶忙错开目光,轻声咳嗽掩饰尴尬:“咳咳,怎么了?”

即便故作镇定,但发红的耳尖却透露出云书谣此刻的害羞。难得云书谣露出些女儿家的娇羞,她本来容色就娇俏明媚,此刻睫毛扑闪,脸颊微红,愈发灵动得仿若山间的精灵。粟云呼吸一滞,睡意顷刻消散,心跳莫名地加快。他坐起身问云书谣:“不是阿谣姑娘找我有事吗?”

随着粟云坐起身,薄毯从他身上滑落。

云书谣忍不住觑粟云,虽然不该看的什么都看不到,但是烛灯下的粟云一头青丝倾泄在身后,雪肌乌发,神态慵懒,好看得过分。云书谣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一般赶忙移开,她一把扯过薄毯帮粟云拢严实,一本正经地说道:“男女有别。”

粟云…”呵。

难得反客为主,粟云凑近云书谣,好整以暇地问:“阿谣姑娘找我何事?”粟云眸间一闪而逝地促狭没有逃过云书谣的眼睛,一生要强的云书谣岂能容忍。云书谣毫不示弱地瞪向粟云,将脸一点一点凑近粟云,说道:“我是想问你,你确定想学打拳,想要习武是吗?”

粟云还没来得及点头,下巴已经被云书谣十分纨绔地用手指挑起。云书谣这不服输的性格让粟云又好气又好笑,他没有躲闪,望着云书谣十分认真地回答:“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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