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老娘不知道,那十只老母鸡几乎都进了你肚子!”
云书谣:“……”包子是包子,老母鸡是老母鸡,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就在云书谣刚想辩驳一二时,突然看到两口一个包子的大壮和三口一个包子的二壮,云书谣:“……”
她决定闭嘴。
……
古人有云:无巧不成书。
二壮悄摸摸告诉云书谣,“阿谣小姐,我打听到一个事。”
云书谣立刻竖起耳朵,跟着二壮来到一处角落。
二壮:“这件事情特别隐晦,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
“听说青州附近的梨县,洛家的大小姐抢了一个私塾先生家的小公子,那小公子长得花容玉貌。”
“洛大小姐垂涎人家小公子美貌,想要强取豪夺,没想到那小公子是个硬气的,宁死不从。”
“最后据说人被洛大小姐失手打死了,但洛家对外却说的是那个小公子跑了。”
“听梨县那边坊间传闻,说是那小公子的爹爹中年丧子,气不过想要上门讨说法,却因为官官相护无处伸冤,还被倒打一耙说他儿子偷东西,和洛府的丫鬟私奔,老先生气不过,最后好像生生气死了,然后老先生的夫人也跟着病死了,反正最后一家都枉死了。”
“哎,真是可怜。”
云书谣一拍大腿,心叹:这不就是粟云嘛!
天可怜见的,粟云一家的遭遇居然这么惨!
二壮狗狗祟祟问云书谣:“阿谣小姐,你说,粟云公子会不会就是那小公子?”
云书谣深沉地点头,然后小声对二壮道:“这件事情只用告诉张妈妈就行,别再告诉别人。”
二壮赶忙点头,“我晓得,阿谣小姐你放心。”说完,二壮做了个封口的手势。
待二壮离开后,云书谣冷笑,梨县洛家是吧,她记住了,这仇她迟早得帮粟云报了。
醉乡楼的人各有各的惨,虽然云书谣很同情粟云,但是人既然已经入了她们醉乡楼,就得按照她们楼里的规矩来,接客是早晚的事情,她得开始让粟云有心理准备。
云书谣开始琢磨粟云适合的才艺,以及如何搞噱头隆重地推出粟云。
午饭的时候,云书谣问粟云:“以后在醉乡楼,粟云你要不要取个艺名?”
粟云有些懵地看着云书谣,问道:“什么艺名?”
李仙儿施施然路过云书谣卧房门前,冷笑道:“切,花名就花名,还什么艺名。”
李仙儿好心地帮忙解释:“青楼的歌妓、小倌都会取花名,例如红玉,他本名叫黎洛,红玉便是他的花名。”
听到李仙儿的解释,粟云面色蓦地变白,他听明白云书谣的话了,这是让他开始准备接客了。
“我、我身体还未大好,”粟云结结巴巴地道:“不用这么早取花名。”
云书谣摇头:“那可不行,得多点时间好好想想,不能临时抱佛脚。”
李仙儿冷哼:“你两在屋里吃饭也不嫌挤得慌,张妈妈让我来叫你们两,说是粟云既然已经能下床,以后就到大堂和大家一起吃饭吧,也好和大家见见面,联络联络感情。”
云书谣笑着点头,“好呀,人多热闹。”
粟云:“……”他突然觉得自己就不该下床。
见云书谣大有现在就要带着他去大堂的架势,粟云赶忙道:“我已经吃饱了,今天就先不去大堂和大家一起用饭了。”
李仙儿伸长脖子瞥了粟云端在手里的碗一眼,大声嘀咕:“属猫的呀,吃这么少,咱们醉乡楼的客人可不喜欢身板瘦弱的。就说红玉,那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粟云你这样可不行。”
见粟云又羞耻又窘迫,云书谣打断李仙儿的口无遮拦,“粟云身体还没好,就算要练腹肌,那也得先等他身体好了再说。”
粟云:“……”他必须抓紧时间离开醉乡楼。